的地方,四脚铐在货架上,她
摇了摇身体,想晃倒货架,货架上放满了米卡爱喝的酒。货架动也不动,她禁不
住诅咒这副曾带她给无数快乐的美国手铐,而从前在她欲火中烧时,她是如此钟
爱它们。
她挣扎在怒火之中。
绝望中,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她并不害怕,在
这一生中,她只怕过一回,那就是多年前在米兰的医院里,看到手术後的米卡时。
在经历了那场恶梦之後,世上已没有能让她感到害怕的事情了。
她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牙齿和口腔,他一定用了安眠药才能让她睡得这麽深,
他┅┅他是谁?
她曾带马克斯看过地窖,还吓唬过他,但她感到这样做不是他的风格。也许
有这个可能,但不像是他干的。那晚他是曾用这副手铐把她铐在床上,但他是在
春药的作用下才敢那麽做的,而且那样做满足了她的情欲,那真是一次妙不可言
的经历。
但像这样做,不会是马克斯。她又想起几小时前,她和他在玫瑰园里的经历。
他的粗野和冲动是让她有一点吃不消,但她的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感
到和他融为一体。然後,没有任何解释,她离开了他,她只说她想单独待会儿。
即使这样,他也不可能如此冒犯她的。
她又想到了他和马克斯在游泳池边的那次谈话,她讥讽他太温存,他会不会
因为这,要给她玩一次厉害的呢,但就她所知道的马克斯来说,他太柔情,大浪
漫,他根本不会了解她有着阴暗的另一面。对这点。她几乎是肯定的,毫不怀疑。
她回想起最後和他在一起的情景,他曾试图反抗,但她只愿拿他逗乐。自从
马克斯和弗兰卡到来後,她再也没和他有过任何关系。她没再用他开车,也没再
找他寻欢作乐,难道是他吗?
她在痛苦地思索着,弗兰卡?会不会是米卡为了让她有的体验而允许她
这样做?但这种做法也不是米卡的风格。再说,米卡绝不会不与她商量,擅自作
出这种事来,因为这会毁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想不出到底是谁干的。她气得咬牙切齿,喘着粗气。突然,她闻到了股她
熟悉的味道,让她心潮澎湃,她睁开眼,一双戴着黑手套的手在她眼前闪了一下
┅┅米卡?真的是米卡吗?她全身感到一种无法自持的愉悦。
他站在高处,看着她闭上眼睛,全身又被情欲撩拨着。他很快从口袋里取出
一块黑布,蒙住她的双眼,他要让她什麽也看不见,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不能
想,她只能是一个充满淫欲,等着被满足的疯狂的荡妇,她也许很难被吓坏,但
他己从她身上学到了几招,他了解她,他会让她很快就受不了的。
他开始用他戴着貂皮手套的手抚摸她,先从她的脚开始,他要让她感到一种
骚动。然後,顺着脚踝、小腿、膝盖。大腿不断抚摸,貂皮刺激着她的光滑的肌
肤,她感到全身酥麻,同时一种难言的快感穿过她坚挺的乳头和颤抖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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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