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屏踱至她畔，接过那两个香，左右研究起来。

但如果有个人每天都是无所畏又无所谓的，同她在一，心情自然也会好得多。

赤鹤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香一事算是有了个解释，但由何梁九儿却看不到那个怪，饶是元屏也给不个说法。

话题转得太快赤鹤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刚才的事虽说分明是关着她和芷，然她两师妹一来一回，自己倒真真成了个旁观者。

她好像从没听过这个词。

但对赤鹤造成的误会，却没一个人站来个歉表个态。

该是听闻了芷的事情，梁九儿整个人也变得蹑手乖巧起来，踱到她畔从兜里捧几个果，大方的往她面前一送：“我刚刚摘的，也不知味怎么样，不如你尝尝？”

此事先下作罢，芷落一事也就此不了了之。大抵是薇萧此番着实伤了他师傅老人家的面，临了还被方长老训斥了几句。

“九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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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去松林了？”

芷面难，弱弱望了望赤鹤，踌躇：“当时我已经吓得懵了，事宜，倒还要问问小山神才清楚。”

好在她本也不大在意，只盼薇萧、哦不，是这师徒三人再不要来牵扯她就谢天谢地了。

他这个和事老当得及时，元屏不擅人世，逮着这个机会接他的话问：“鹿晨山好歹是肃静之地，什么怪能袭至后山？”

这世上有的事是很奇的。比如有个人整天是板着个脸不苟言笑的，或许与他待的长了，自己的心绪也会跟着沉一些。

苍松：“香并非这怪的原，或许他的原此刻正被禁锢着，又或者是因着别的什么原因暂还不能现。由此便分一些力来这香上作祟。”

房门未关，就在她举着杯准备喝第三杯凉茶的时候，从门扉间探了半个脑袋来，来人还了个哨引着她的注意力。

赤鹤十分肯定的，元屏默了一时，回将两个香分递到到二位长老手中。两位长老没多说话，只是相看一，也不知是看了个什么绪。

其实她开，陪自己说话，赤鹤的心情早好了大半了。

事了时辰还尚早，她先回了屋内。彼时云汀并不在房中，喝了两被凉茶才想起他早被元屏支到金塔那边去了。要问他什么，也是晚上的事。

果不算大，一手就可握下，果橙黄，看着倒很讨喜。

“托？”

前这张不谙世事的脸来得很巧，她正嫌没人说话。

娘说后山现怪？那究的是个什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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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照你如此说，那这个香该是它的一个托。”苍松长老顺了把胡须，将香搁在一边。

“你说那个东西每次消失，就会留下一个香？”元屏比她许多，此刻略略颔首将她望着，长辈的姿态拿得很足。

她毫无防备的把果往嘴里松了一，酸涩中带着些果香，其实算不上好吃。大概成糖蘸的会比较合适，就这么吃委实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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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九儿，大约正是这样的人。

话题既已带至此，赤鹤只得将袖中的两个香相继捧，又：“其实这个东西，我已经见过两次。上一次是与九儿在池边的时候，但是不知为什么，九儿好像看不见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