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早要同盘连谷的弟议事？”

啊，这不又来了只浪猫，把老鼠叼走了！“

当时在心岛，薇萧和鬼杜仲联手欺她的事，金墨知的倒也不是很清楚。当时她答应着薇萧，不将此事说去，然薇萧先背信在先，她当然也觉得把这事同金墨也无妨。

烛灯一窜一的闪着，该是灯芯燃得有些长了。金墨复站起来，心情不顺，踱到灯台边细细挑着灯芯。

既然他话已经说到了肖澜上，倒也用不着赤鹤再去另起话茬，遂直接接了他的话题：“大约九儿这一件事，还不光是肖澜一个人的功劳。”

赤鹤举起尖牙，冲着金墨的手就咬了一。

金墨吃痛，却不敢唤声，只憋着又冲门外代了一句：“你快回去睡吧！明早不是还要和盘连谷的弟论事，可不敢起晚了！”

金墨看着她，角蒙上一层伤，低声：“那夜云汀过去找你之后，九儿也跟着肖澜走了。我劝她留下来，她反跟我置气。我也实在是……”

所以她又大致同金墨理了一遍，金墨也不话，仔细听她说着。

她现在压不想提起这个名字，上下嘴一碰就觉得厌的。可见着金墨不明就里的样，她只得又叙：“其实，跟幻暝界的人同力这事，她来我也不是不稀奇。毕竟在心岛的时候，薇萧也使过这把戏。”

言罢他摇了摇，叹一的气：“不知肖澜到底用了什么迷神的办法，让九儿如此。”

她将手里的茶续了一，看着他面带微讶回过来，又续：“你知那天，跟肖澜一起来的黑衣人是谁么？”

“谁……？”金墨坐过来，半张着嘴等她的后半句。

“芷。”

赤鹤不知她独的事由何说起，索下不谈，反继续向他：“我原以为你不在翱洲城里了，没想着你到还留着。”

金墨听她言罢，默默了一凉气，：“人多么？”

“所以我觉得，芷的野心，比薇萧还要大的多。”赤鹤双目一动不动，早前她想不通，说薇萧见不

“如果人少，要说方长老不知这事，倒还讲得通。可人数多的话，芷要调用那么多弟，方长老不可能不知情。”金墨也顺理分析了一遍，复又抬望着她，却见赤鹤一脸笃定的样，算是将他心里一把举棋不定的重锤实实砸在了心上。

浪猫。

“……其实如果那天晚上来的是她一个人，我倒也可觉得她为了除掉我去和肖澜联手，我尚想得通。但是……”

这回那位小师弟倒是真的回房睡去了，金墨甩了甩还留着猫牙印的手，在回过来，白猫已经化为了人，坐在圆桌旁了。

二人几乎是同时问声的，话间金墨已经踱过来她边坐下，探了探壶里的倒还微有些，便抬手给她续了一杯，示意她捧着手。

她顿了顿，想起那夜来的分明是训练有素的一支小队，本不是临时集结起来的样，又：“但是那天晚上来的，除了她，还有盘连谷的一弟，且那些弟，也都穿着夜行的衣裳，不像是半路来搭救他们师的。”

“不算少。”赤鹤想了想，补：“足凑一小只队伍。”

“你怎么一个人跑来了，云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