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去，摸手机给唐瑶打电话，打了三遍都无人接听，第四遍响了足足四十秒终于被接起。

林嘉怡噤了声，停了几秒才开，“你觉得我和宋言不清白？唐瑶，你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宋言？”

林嘉怡站在外面，盯着门，愣了好久，还是觉得不可置信。

宋言盯着那扇门，盯的睛发涩，过了许久才回了车里，甩了下手，摸烟，上，手是抖的，蓝的火苗上烟卷，带着细微的颤。

坐在这里，已经有很久了，她也不知自己在等什么，可是没看到人回来，她总也无法安心回去。

说完，宋言门，说了声，“抱歉！”然后把门合上了。

唐瑶去开门，卷帘门，有些生锈，不太好开，她用肩膀把门上去，侧着的时候，余光中看见雨中的他，一瞬间泪差涌来，可最终还是没有扭去看他，快速开了门，钻去。

宋言上楼的时候，她反而愣了一下，然后才清醒过来。

“求我？我求求你行不行，别那么绝，唐瑶，给彼此一退路，万一真失去了，有你后悔的。”

唐瑶的声音因为哭过，调都变了，她知林嘉怡想问什么，可她没法回答，更无法讨论下去，于是先声夺人，“嘉怡，我现在不想说话，如果你想问我和宋言的事，抱歉我无话可说，我们结束了，从今往后他怎样都和我无关。”

他闭上，有一瞬间觉得心那里疼，可是他知，是错觉。

听筒里半晌都没有声音，林嘉怡更觉得气愤，“唐瑶，你跟我说，为什么要分手，如果是他对不起你，我帮你气！”

“没有，什么都没有，不合适，所以分手了。”唐瑶觉得难招架，“你别问了，我求你！”

“

林嘉怡坐在楼梯台阶上，抱着膝盖，她是听到吵闹的声音来的，只看到宋言跟着唐瑶下楼的背影。唐瑶拖着行李，她觉得两个人像是吵架了，她犹豫了一下，没有跟上去。

“分手了！”宋言吐三个字，眉目低垂下来，这三个字，说来依旧是带着疼。

“唐瑶呢？”她看着宋言，觉得害怕，从没有见过他如此狼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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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抬了下，没什么气力，只摇了摇。

“不知。”宋言苦笑，谁知呢，他若是知，就不会这样无力了，“我想静静，你回去吧！”

他从袋里摸钥匙，开门，要去的时候，林嘉怡却拉住了他，“你们吵架了？你这样算什么，追回来啊，大半夜，下这么大雨，你让她一个人拖着行李去？”

“唐瑶，你特么……！”林嘉怡几乎要爆，可是最后还是忍下来，“唐瑶，话我都说的很清楚了，这些年你们虽然分开，他心里却从没有放下过你，我看的来，你他，他就别伤害他，你知他现在什么样吗？他那样我看着都难过。”

生钟提醒她，该睡了，重的抬不起来，可还是撑着。

立在车的位置，没撑伞，他却毫不在乎，目送她过去。

“嘉怡！我问你——”唐瑶正了正声，“你回来应城真的只是个研究课题吗？你帮宋言，为了什么？还有现在，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分手？”林嘉怡声调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