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了？”她换着鞋，朝里面望。

不用想，她都知昨晚开会的事肯定传遍公司了。

见她不搭理自己，程斯叹了气，“行行行，是为了那事儿。”

中午，林曦关了设备和陈工他们去了堂吃饭。

今天是外婆生日，林曦把礼放下后，就和外公一起去买菜了。

外婆好像在和谁聊天，有客人吗？

“因为二的事儿找我啊。”

林曦皱了下眉，“从哪儿听来的小消息。”

对她这句话，程斯不敢评价，只能笑笑。

只一，林曦淡定的收回视线，继续夹菜：

林曦叫他们不用张。

看她的神都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外公把门带上，语气肯定：“应该是小秦来了吧。”

“没有。我像是会动手打人的人吗？”

回来的时候，刚门，林曦就听到了从客厅传来的笑声。

她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把电脑打开，“也不是什么要的事。昨天会议室那么多人，传去是早晚的事。”

她瞪大，“每、每年都是吗？”

“没伤着自个儿吧？”

“对啊。这孩有心，每次来就来吧，从不空手来。每次都备着两份礼，说一份是他作为晚辈的心意，一份是替你送的。”

当年连秦屿都敢打的小祖宗，在外面受了气，还会忍者脾气吗？不太可能。

“……”林曦筷停下，偏过。

——

林曦：“……”

程斯不知从哪儿过来的，单手撑在一侧，冲她笑着。

“这样好，以后估计没人会招惹我了。”

“我听说，你昨天打人了？”不是兴师问罪的吻，更像是幸灾乐祸。

知这事儿后，陈工发誓，说自己只和办公室里的几个兄弟讲过，大家都和林曦关系不错，不会去说的。

一开始她没留意，直到一盒泡芙推过来。

打完菜，她坐下没多久，旁的空位有人坐过来。

之前是偷偷打量，好奇她的背景。

外公笑着换鞋，“这些年你不在家，每次过节呀过年啊，还有生日，小秦都会过来陪我和你外婆吃个饭说说话。平时也总托人从京市过来送补品过来。”

程斯像是信了她的邪，，“行。”

“都这么说。”

“小秦啊。”外公不知他们这些小辈之间的事，很开心的回：“八成是他过来了。”

林曦了一气，又说了一遍：“真没打架。”

“谁？”这个称呼，惹得林曦瞬间警惕起来。

她甚至都没问，笃定他的来意。

“秦屿吗？他怎么来了？”林曦懵了。

程斯笑得腔一震：“谁说的，来公司的时候看到那家老字号新品了，这不给你带了盒过来嘛。”

月底，林曦特地请了一天假回了趟临市。

“我们只是行了一番友好的问候。工作上的正常罢了，你也不用上纲上线，我自己能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