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走得早，哥哥不在边，我现在会的这些，不都是您当年教我的吗？”

“秦屿。”嗓音温，轻声唤着他。

可还是晚了，“三哥，我是你养的一只吗？”

“对不起。”

林曦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双刃剑，刺他的同时，连带她自己也遍鳞伤。

时间缓缓逝，忽然林曦站起，在他面前蹲下。

他凭什么啊？

“如果在国外这几年，曦曦不开心呢？”

“再说一遍。”秦屿自一般，着她重复刚才的话。

“你知的对吧？你知她那段时间本不开心的，对吧？”

秦屿像是很满意自己听到的回答，重复着呢喃：“曦曦开心就好。”

没人知她这几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她没懂。

林曦伏在他膝上，真的像一只听话的，“你喜了就招招手，不喜了就让我。三哥哥，我是你养的一条狗吗？”

凭什么不冷静的只有她一个？

林曦眶突然一酸，蠕动着，反复几次才发声音：“如果不开心呢？”

问完，她又善心大发的替他回答：“秦屿，你一直都知。”

“开心就好。”

他怔了怔，下意识抬起搭在膝上麻木的手，像回到了从前无数个亲密的瞬间，怜惜的抚摸着她的脸，逐渐沦陷于她此刻乖顺的假象。

不，秦屿知。

近在咫尺的男声将她的思绪一下拉回，林曦眨了眨，底的情绪隐隐有要崩塌的迹象。

“怎么样？三哥，还满意吗？”

这么多年过去，她笑起来还是和当年一样无害单纯，是真的有让人发疯的本事。当然，如果她不开的话——

男人垂着，侧颜看起来很是落寞，听清她的话，他很轻的摇了摇。

——

林曦不知他要听什么，脆挑了句最狠的，“秦屿，我是你养的……”

话音未落，前影洒下，遮住了唯一的光源。秦屿低下，发了狠的咬上她的。

秦屿瞳孔一震，猛地停下动作。

她手撑在他的上，微微仰着和他对视。

那是那晚除了他的话之外，她唯一听清的声音，是他和她一样失控的心。

他有预，这个称呼后，她接下来要说的一定不会是一句好话。他疯了似的朝她低下，试图阻止……

前的温柔小意宛如一场旧梦，被她突如其来的这一声“三哥”彻底粉碎。

演唱会结束，回程的路上她才反应过来，先前听到的本不是鼓。

她想看他失控，想看到他发疯。

，断断续续的声音响起：“林曦，听到了吗？”

他声线都在抖，近乎是咬牙切齿的问来。

秦屿不好过，她呢，也没好到哪里去。

只是一瞬，秦屿便被刺激的红了，“林曦，谁教你说这话的？”

她本来就不开心。

他看着她笑了，这笑过于刺，晃得他心脏都在疼。

“……”

可又不知为什么，她现在心里居然还有一快。

“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