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全都在颤抖，哽咽：“秦屿，我没有哥哥了。”

半烟下去，程斯觉心里还是堵着一气。

前方迎接自己的温，来自于一团烈火。理智和尊严永远占据上风，化作铁链拴住她的手脚，防止她再一次陷其中。

几秒后，白序突然笑了，“我看三哥想法就不少。”

(本章完)

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警告着自己。

白序：“别的不说，单说她最相信的，一直都是二哥。我就算要帮，也要让她和二哥在一起。”

在他的手贴到她脑后，轻轻抚摸的那一秒，林曦眶一酸，泪决堤，泣不成声的回抱住他。

他直到白序也能明白他的意思。

程斯的本意是想让白序和他一起当助攻。

眶，一瞬间便模糊了视线。

事与愿违，秦屿没有一丝征兆的靠近，熟悉的气息将她包围。他有力的双臂扣住她的腰，那力像是要把她他的。

不可以过去，也不能哭啊林曦。

程斯还记得当年，林曦在这里哭到昏厥的画面。

先是失去双亲，自己堪堪捡回了一条命。刚有所好转，结果又听到了哥哥离开的噩耗，甚至都没有见到最后一面。

“那最好。”

林曦拼命呼，试图将心中那城墙的裂尽快修补好，不至于让自己太狼狈。

——

白序目不转睛的盯着外面拥抱在一起的两人，底的情绪复杂。

可白序偏不，“其他的我都赞成，唯独你那句‘也就能在三哥那里个底’，这话不敢苟同。”

刚才他们还在的时候，林曦一直装作没事，再看现在……

她迫自己背过去，偷偷拭着角。

“什么提议？联姻？”白序：“怎么，你有想法？”

他们都被困在了当年，久久无法释怀。那林曦呢……

“林曦现在的情况大家都清楚，她对谁都有所防备，也就能在三哥那里个底。”程斯打量着他，“既然三哥也对林曦有儿意思，为什么不推一把？”

程斯挑眉，意有所指：“只是三哥吗？”

刚才见到哥哥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徘徊了。可哥哥很不喜她掉泪。

所以她只是悄悄红了，撑着没让自己在哥哥面前哭来。

白序也不是能任由旁人摆布的，当即追问：“你想什么？想帮三哥，还是想抢人？”

程斯话里有话，“恐怕，有想法的不是我吧。”

“上次你家老爷的提议，你觉得如何？”他抬眸看向后视镜，与镜中人的目光对上。

那何尝不是他们的梦魇。

“没有人会看到，包括我。”

“不然？”

远的车里，程斯默默收回，他降下车窗，低了烟。

“你特么的瞎？”程斯示意他看外面。

男人低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不断蛊惑着她。

“当然，这事儿光靠我也没用。”

他们都没能走来，林曦怎么扛得住这些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