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来不小。有人说，刚才在门时看到白少爷弯腰给这位提裙了。”

“……”

“这和认不认识有什么关系。”林曦转动着手里的沉香手串，“于礼貌而已。”

“她刚才……是在和我们打招呼吗？”

“你瞧对方那个气质，不像是普通家。”

他没有反驳，反而很赞同。

左右脑真的不会打架吗？

只是这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在场几人受若惊，赶回礼。

大多时候，他的理智都是于劣势的。因为他很少需要理智这个东西，所以理智在他这里，除了工作期间，经常是惨败一方。

很快，楼上的人移开了目光，继续看向拍卖台。

“你忘了？老话说得好，南周北秦东程西白，还有一个正中间的定海神针，林家啊。”

“真的？那可是白序啊！这京市能有谁家千金有这个面啊。”

但肯定不是字面上的左右手互搏。

对视的那一瞬间，无形的压迫自上而下笼罩而来，周围隐隐传来倒冷气的声音。

“小女儿……”

大约是察觉到了这边的视线，白皙的脖颈轻轻转动，宛如在上的神女睥睨众生般，面无表情的投下淡淡地一，温婉且清冷。

他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些束缚人的规矩。所谓的条条框框，在他里形同虚设。

“林家？真有几年没听到林家了。”

她没嘲讽的意思，白序听得来。所以他也很认真地回：“偶尔吧。”

“好、好像是？”

“哎你别说，还真有一个。”

所以林曦才不止一次叹，他居然了律师。

两人聊得起劲，丝毫没注意到正中间的包厢有人走了来。对方站在门观察了一周，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他们二人上，随即转回包厢汇报。

他就是没素质，没礼貌。从小到大，一直如此。

换旁人，兴许要被这话刺激到，但白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兴的肩膀都在颤。

真是自相矛盾的一个人。

“可不是嘛，说起来林家也是满门忠烈。现在家里除了林老，就剩下林家老大和他媳妇。哦对，还有个老二家的小女儿了。”

“哪家的？”

只见二楼围栏前，女人双自然叠微微翘着脚，她背脊直，垂着目视斜前方的拍卖台，卷发从肩膀垂下一缕，浅披肩遮住了在外的肌肤。

白序不悦地啧了声。

偷看被抓包，几人有些尴尬，正不知是该回避还是该回应时，坐在二楼的影朝着几人颔首示意，浅浅的打了个招呼。

楼上，白序瞥见刚才那一幕，淡淡嗤了声，“你又不认识，搭理他们什么。”

众人立刻噤声，齐齐看向二楼。

——

林曦忍不住好奇，“你每天会左右手互搏吗？”

林曦，和她料想的差不多。

“可别说，能和白少爷坐在一起的应该不是什么戏。”

闻声，林曦回看了他一，微笑：“忘了，你没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