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中间只隔了一张方方正正的红木桌。

挲着桌上的茶杯，林曦心虚的垂下，“不是。”

他不信林曦不知。

“其……”

“三哥不是叫价了，你还跟他嘛？”白序有些意外。

“别人？”听到这两个字，秦屿将目光移到她上，“这场内，除了你，谁敢跟我抢。”

“本来就没想捐赠去。”

“论离谱，三哥刚才那条项链才是吧？明明自己捐赠去的，嘛还要拍回来。”

她虽然第一时间有些茫然，但很快也反应过来了。

白序懒洋洋的靠在椅上，一只手挡在边的同时，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他的视线跟随着林曦的背影，直到她包厢，助理轻轻合上门，阻绝了旁人窥探的目光。

秦屿眉心下压，隐隐有动怒的迹象，“你觉得我是为了她？”

另一边，包厢内。

是的，秦屿当时突然跟上，在场所有人都知他什么意思。

“那你最后还跟？”

对此，林曦也给了回应，三个字：“要你。”

惹得白序笑得停不下来。

别说是从三哥那里买过来了，就算是让三哥白送，三哥都不会犹豫一下。

他冷声打断：“想好再说。”

“就她？二选一都不可能和林家那位放在一起成为选项啊。也太抬举她了。”

他一开始就是要拍回来的。“更何况要真落到她那儿，你回岂不是又要多想。”

她最后多跟了两百万，还好，也不算打漂。

“那刚才突然一脚什么，一就是五百万。”

林曦说这话的时候，脸红心不的，故意要找茬，不给他痛快的样。

过了会儿才和秦屿搭话：“三哥是想要那幅画吗？”

刚尝了一，林曦前一亮，止不住的惊艳。她没忍住，又抿了抿。

她指得是谁，彼此都心知肚明。

“这一来一往，啧，不少钱呀。”

林曦给秦屿续上茶。放下茶壶后，才叫侍者给自己上茶。

“也无所谓了，反正最终都是要捐赠去的。慈善嘛。”

“我不是怕这个，我是怕……您拍走转送别的姑娘了。”

秦屿的助理从包厢过来，见状，林曦起，没理会还在笑得白序，也没等助理开，非常自觉地走向包厢。

“三哥。”没等他回话，林曦直接在他旁边的空位坐下。

“但我都跟到那儿了，总不能您一开我就不跟了吧。怎么说，我也是个要面的人。”她换了个说法。

和他们外面桌上摆放的香槟红酒不同，秦屿桌上放着的是一壶茶，和两只茶杯。

其中一杯里的茶已经少了一截。

“我那不是怕被别人抢去了嘛。”林曦讪讪一笑。

“不想。”

八成是在警告。

林曦：“……”

场内不止他在关注着林曦，周围不少人都在朝包厢那边望。

三哥了价，林曦想要的话，一会儿结束直接和三哥开要就是了。

明明跟宋宁争的时候还犹豫了一下，和三哥抢得时候，倒是快。

——

拍卖会还在继续，白序没了心情，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后，他站起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