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水瓶被扔到一边,男人粉薄的嘴唇间吐出两个字。
女人上半身被死死按住,两坨大奶被挤压成饼状,屁股高高翘起,淫水滴在地板上,媚声求着身后的男人赶紧操自己。
啪——
棕色皮带毫不留情地打在骚逼上。
“啊——”
女人眼里含泪,媚叫起来。
“求求你,快操我的骚逼。”
又是一下。
女人身下已经泛滥成灾,皮带抽打过发痒的骚逼,水花飞溅。
“好爽。”女人扭动着屁股,求着让打几把把骚逼操烂。
陆淮泠慢条斯理地戴上避孕套,手指捏住她垂在屁眼外的短柄,挺腰,把发紫的肉棒捅进女人被操肿的骚穴,不讲什么技巧,全然是尽根没入。
他的鸡巴粗长,每次插入,都能顶地女人大声尖叫,塞在屁眼里的钢珠串,配合着抽插的速度被抽出,女人爽得口水流了一地,每当身后的鸡巴要离开时都要撅着屁股追着。
细腰肥臀,女人肉臀被拍打出层层叠叠的肉浪,陆淮泠垂眼看她青紫纵横的背,不合时宜地想起截然不同的另一个人。
藏在宽大衣服下的纤腰,又白又细,灰色裤子包裹着浑圆的臀,躲避别人触碰的时候,杨柳腰一摆,臀肉颤颤。
突然就没了兴致,把女人往地上一推,拔腿走进浴室。
听见关门声,几个被叫来的震惊道,
“怎么了这是,陆哥今儿个兴致不高啊。”
冯途想到他今天两回落队,若有所思,皮鞋尖踩上女人屁股,对痛呼声充耳不闻,
“还能怎得,看上新货了呗。”
心里却不大安稳,见惯风月的人一眼就看得出,之前在酒店前台的女人,跟他们可是南辕北辙世界里的。
陆淮泠这厮,可别玩大发了。
这厢,陆淮泠洗了澡,给前台打了电话,重新定了个四楼的房间。
精木制房门隔断了女人痛苦的吟叫,陆淮泠衣冠楚楚,乘上电梯,电梯在四楼停下,他似有所感地抬首,眼帘映入女孩讶异的脸。
三个人还好,现在电梯里就两个人,陶栗有些不习惯,男人修身如玉地站在那儿,让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陶栗有轻微的社交恐惧症,所以虽然大学学的是管理,毕业之后还是选择做了鲜少与人打交道的医院档案管理。
但他刚刚帮了自己,不好表现得太冷漠,可打招呼好时机已经过去,陶栗紧张地额角冒出冷汗,手指无意识地揉搓衣角,想开口说些什么,一抬眼,就碰上镜子里男人温和的笑,
他似乎看出了她的无措,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