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人牢牢禁锢。“怎么样,用起来爽吗?”很快从口腔到食道由于摩擦泛起一片灼热,紊乱的呼吸和缺氧让他的脸开始涨红,喉间肌肉不自主的收缩让挤在里面的肌肉舒爽万分,差一点就直接攀上了顶峰。
“啊——他妈的爽死了,比我想的还他妈爽。”副负责人将阴茎插进了被操开松软肉穴,耸动腰臀抽插。已经经过一轮使用的后穴已经被调教的十分谄媚,阴茎刚一进入就能够毫不费力的插入最深处,浸过红酒与精液的肠道放荡地让人沉溺。
“噗,哈哈哈”,玛恩纳听到头顶传来一阵笑声,“喂,你听到了吗,我们的副负责人对你很满意啊。”
玛恩纳的嘴和后穴同时被操弄着,两端的频率却并不相同。他觉得自己像一条快要被折断的弹簧,在他们两者之间或是压缩或是伸展。身后更用力时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地前倾,嘴里的阴茎进得更深,直到鼻尖紧贴胯下的阴囊,达到最深处。身前更用力时身体就会后移,后穴里的阴茎抵得更狠,像要将囊袋也一并塞入。要么被嘴里的阴茎捅破喉咙,要么被屁股里的阴茎捅破肠道,或者两端一起施力,将他钉死在两根阴茎上,从头至尾。他竭力放松着自己咽喉处的肌肉,调整着呼吸,却还是会被陡然的顶弄激得控制不住咳嗽,让本来就不太清明的精神更加恍惚。后穴已经被射进去两次了,又深又多,还装了很久的红酒,难不成还要感谢这段经历,让他在现在后面好过了不少。
痛呼与呜咽都被堵死在了喉咙里,除了干呕发不出别的声音。身体随着前后的顶撞而颠簸,玛恩纳开始精神恍惚。肩膀上的手指抠得他肩膀上的皮肉生疼,副负责人先一步射在里面。“呼——这么会伺候男人的东西,你是不是这样拿过好几个项目了啊?之前的项目不够用?还要来勾引新男人吗?”副负责人满意地呼出一口气,说着又泄愤似地,朝里狠狠顶弄两下。
冰凉的液体一股股喷射到温热的肠道深处,玛恩纳被由内而外的冰冷激得一阵阵哆嗦,喉间也越发收紧,几个深喉让嘴里的阴茎也上下弹了弹。“你这是歧视。这也是能力不是吗?源石技艺是技艺,床上技艺也是啦。”助手说着,在享受几个深喉之后抽出阴茎,射在了玛恩纳脸上。
喉咙与后穴过了几秒才发觉异物已经离开了,后穴里空荡荡的甚至有一种空虚的不真实感,粘稠的前液挂在咽喉,呼吸时发出模糊的呼噜声。玛恩纳半侧身体,动作带动了他的下半身,臀肉和后穴被挤压,已经被摩擦得艳红的穴口传来一阵火辣的痛。他咳嗽着清理黏附的前液,却觉得嘴里一片血腥味。
助手拿过最后的玻璃酒瓶,将剩下的红酒倒在了玛恩纳的小腹和腿根,随手扔了空瓶。副负责人摸过玛恩纳的小腹,酒液被手指推动着向两侧荡开波纹。“你能不能别乱倒,摸哪都是黏的。”“哼。”
除了不可违逆的生理反射,玛恩纳的肌肉已经不再紧绷。身边的两个人好像换了个位置,但是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感官的模糊却让他收获某一个为数不多的清明时刻,睁开眼,头顶明晃晃的华丽吊灯每一片悬挂的水晶碎片都折射出夺目绚丽的光,闪得眼睛有些刺痛,溢出眼泪。
“不畏苦暗。”
...
“不畏苦暗。”
他最后还是选择了闭上眼,视野变成纯黑。
哈...
“不畏苦暗。”
副负责人跨坐在玛恩纳胸口,右手拉起他的头强迫他为自己口交。虽然玛恩纳没有主动讨好或是反抗,但身体反射还在。尤其当助手舔咬过他大腿内侧软肉时,喉间的反射更是激烈。
助手按着玛恩纳的右腿将他打开,红色的酒液顺着小腹流淌到耻骨,又沿着腿根蜿蜒而下。他埋头将要滴落的酒液,或是用舌头勾起,或是用嘴唇在常年不见光的腿根涂抹均匀。引起细微的颤栗。他用胳膊抵着玛恩纳的张开的那条腿不让它落下,沾着小腹上残余的红酒去摸他的阴茎。撸动茎身,搔动囊袋,摩擦龟头。
没有生理反应,不会有感觉。
副负责人射在了玛恩纳嘴里,伸手触摸他吞咽时上下滚动的喉结。
玛恩纳已经被彻底打开了,就像一块被葡萄酒腌制过的,散发着香甜与情欲,咸湿腥臊的肉。一动不动,任人摆布,只有从微微起伏的胸口,抽动颤抖的肌肉和半睁半闭的眼睛才能看出他还醒着,虽然醉了。仔细听还能听到没有意义的,喉底挤出的呜咽。胳膊摊在身体两侧,右腿被另一个人的手推着打开,左腿被压在床上,脆弱敏感的地方被肆意玩弄。已经习惯了粗大灼热异物的后穴正在自己一张一合,像是回味着当时激烈的活塞运动,意犹未尽,想要更多。灌入的精液也随着肠道的蠕动被吐出,没有被吞下的白浊挂在舌尖与嘴角。
副负责人起身下床。
“哈,你这就走了?”助手听到动静,又留了一圈齿痕,抬头看他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