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妈妈说起钱就发光的睛，月牙知，他是肯定拒绝不了的。在家里这么些年，他从来一切都听从他妈妈的要求和命令，从来不会反抗。

月牙不知如何回答，就像他不明白为何妈妈今晚要突然对他这些事一样。但他已经看了妈妈的意思，所以也顺着。

只是他心里还是抵的。他不想离开这个生长了十六载的

他妈摸到月牙的了，还是完好无损的，薄薄的一层，摸着像被浸透了的卫生纸，轻轻一捻就能透过去。她稍微勾了下手指，月牙就疼得了泪，两手抓着她的衣领，咬着嘴压哭声。自己现在叫得声音，就跟他听到的妈妈每晚的声音一样，他才知原来每晚爹妈都在房里的是这事。

“妈，刚刚我是怎么了？”月牙小心翼翼的，左手小臂遮住酥前的两片，右手向下拢着，挡着自己已经绵绵的男儿。他妈拿了块破抹布把手上的，又让他平躺在床上。

这时妈妈手上那片东西正和那晚自己上沾染的一样。而且前也答答的能滴下来，噗嗒噗嗒砸在地上。他妈的那手指还在那个里拧动着往里挤，那条细被开一条，疼得月牙直垫脚。整个中指都被纳去时才停下。

“你想就最好。其实就算你不想，也不能不去。和他们徐家的人见面时说好了的，把你连带着送过去，人家才肯加上那十万块凑了个五十万的整数。他们徐家钱多的能把人吓死，手也阔绰，肯定不会亏待你和你。”

“我…”月牙扯着衣服遮住自己的下，“妈是要我，和一起去徐家？”

“好了。知你是完整的就好，我可是答应了人家的。”她妈妈把手了来，指尖从里牵拉一串银丝，落在地上，迎着灯光明晃晃的。

“对。到了那边，你能睡更的床，顿顿都有吃，也不用穿这些过了季的小衣服了。你肯定想，对吧？”

“月牙，妈问你。你下周就走了，你想不想和她一块走？”

了个梦，梦到季三哥拉着他跑到柳林，在莹莹月光下，季三哥搂着他的腰吻他的嘴，他先躲了一会儿就顺从了，右手抓着垂下来的柳条晃动。吻完了，季三哥就开始脱衣服，而且这一次脱得光，他手里突然多了一条通黏糊的黄鳝。男孩把月牙那件不合的上衣也脱掉了，那两只玉兔一样的了来，两人躺倒在土地上，男孩压着月牙，不断用嘴吃他的，那条黄鳝钻月牙的，一拱他下的女。月牙觉得乎乎，的树影都变得模糊，当男孩把手伸到月牙里时，一大的闪电将整个夜空照亮，随即暴雨落下。他淋着雨惊醒，慌慌张张地摸大，没有黄鳝，只有乎乎的一片。

屋外正在下雨，自己浑，里的不舒服，脱下来一看，上面黏黏糊糊一大片说白不白，说透明不透明的。他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不要脸的梦，也从没过这情况，还以为自己害了什么怪病。本想问妈妈这是什么，又害怕被妈妈发现自己那晚那个怪梦的事，也不敢声了。

因为他是个双儿，爹妈都告诉他，双儿本就算不得男或者女，不男不女的东西，他当初生时没有被视为怪直接丢湖里溺死就已经是万幸了，更何况，他爹妈还对外人瞒着他的双，把他养到了十六。他如果没了爹妈，没了这个破落的栖之所，在这个岛上本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