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分了，即使季斯年的手指探了去，也只是断断续续地几白浊。alpha不得不把并拢的两手指撑开。大“噗噗”地从宋念的小腹里排了来。

“嘘——”，季斯年苦笑，“你不能总把我说的混账话记得那么清楚。用这个是医生要求的，你需要大量的信息素安抚，但是不适合怀。”

宋念似懂非懂地抬。

“我，念念……”

季斯年一下安静了。

一周前，也是这间浴室，alpha用力地把药挤他脆弱的胞，骂他“生什么，你吗？”

“不行。”季斯年去握他的。

“不过可能要你自己考。”季斯年调整了一下呼，温柔地望着他，好像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朝宋念一个微笑，“我刚刚升衔，如果想要捐楼换名额，估计还要等两年。”

“我胡说的，”他急匆匆地去抢那个装满药的球，往自己下，手指都有些发颤，“你不喜就不要……我、我自己洗净就好。”

十八岁的念念，也是这样吗？

宋念有些不安地抬，看到季斯年僵到没有一丝血的脸，心里的一分委屈顿时化作了十分的惶恐。

他说着话，一下又一下地亲着宋念，从额角到微微发红的梢，从眉

球滋溜一下了去，在浴缸的里打着旋，缓缓沉到了底端。

季斯年还在一边威利诱：“乖宝，说了我就带你去书房谈考试的事情。你不说我们就在浴室继续——”

“我要说的说完了，你呢？”季斯年用指尖轻轻碾过，让Omega控制不住的打颤，“今天早上吞吞吐吐想说什么？”

“当然。”季斯年的心脏像是被用力住，看着宋念一瞬间光彩照人的脸，难受地快要呼不过来。

“慢慢来，现在先帮你洗一洗。”

“年哥，”宋念拉住他的手臂，“你不是，喜堂堂吗……你说他好乖。”

季斯年垂，看向他鸦翅一般的睫：“还有，我这两天正要问，你还这么小，想要回去读书吗？如果想要回学校，更不能要……”

宋念想要挣开：“可是你说——”

季斯年碰了碰他的嘴，“那好，你想说什么？告诉我。”

“没有生腔，不一定会怀，能不能不要洗，”宋念低着，声音越来越低，“万一，万一有了宝宝，可以再养一个吗？他会像你，堂堂，很乖的。”

宋念的不自觉地颤了下。

宋念咬了咬嘴，看着他的脸，像是从alpha的笑容里得到了某力量，他鼓起勇气，最终很小声的开：“可以不洗吗？”

季斯年亲了亲他的嘴角：“现在有我啊。先把你这个大宝贝养好，再养一个小宝宝。”

温的巾很舒服。宋念最近哭了太多次，角总是发，此时被略略发的巾敷着倒是很舒服，一时间有舍不得躲开。

季斯年转走回来，坐在浴缸边上，笑问他，“把分开，我帮你还是自己来？”

宋念轻轻“哦”了一下。

季斯年在宋念对面坐下，抓住他的往两边分开。那个被蹂躏得红不堪的暴在两人视线中，被往外扯一的被波冲刷着，蒙着斑，随着Omega的呼微微发颤。

季斯年看起来像是比宋念还要惶恐。明明他和Omega之间，无论是权势还是财富，他看起来都是更加游刃有余的那个。此时此刻，他却好像是被压到绞刑架台上，等待着审判的罪人。

直到里没有了那令人发麻的粘腻，季斯年还是没有将手指来。宋念茫然地睁，“年、年哥？”

几寸，挨到了浴缸边缘，将脊背抵在了浴缸的侧上。

宋念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事，下意识往后躲，像一只蜗试图钻回自己的壳里。季斯年伸手把他拽了回来，用巾在宋念红的角了。

面“哗啦”一声泛起波澜，宋念的睛睁得圆，甚至等不及他的话说完，就开追问：“可以吗？真的吗？”

手腕“啪”一下被握住了。

宋念摇摇，脸颊泛粉：“考试申请就很好。”

“我不是那个意思，”季斯年的嗓沙哑，像被刀刚割过一样。他向前一步，淌里抱住了宋念，“如果有了我们的宝宝，我会很开心。”

“你这么瘦，用什么养宝宝？”季斯年了他的腰，咽下心里的一片涩意，“现在和有堂堂的时候不一样，知吗？”

“别——”

顺着甬下，有失禁般诡异的快。宋念受着季斯年的扣压，颤着忍住没有逃，乖顺地用手抱住两边的膝盖，避免自己下意识把合上。

他真的已经快被掏空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