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耳畔边萦绕着涩情缠绵的水声,他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他只是被这种难耐的燥热所笼罩。
时京云放在他胸上的手向下,徘徊在衣摆和裤腰处,又贴着下腹滑进他双腿之间,白嫩微凉的掌心握住了硬挺炙热的阴茎,又粗又湿,她笑了出来,“又硬了。”
孟宴臣茫然的看着车顶,此刻时京云充满情欲的喑哑嗓子烫的他浑身一颤,搂着人腰的手一紧,下意识的偏头要躲,却被女人用牙齿叼嘬着回来。
被吸嘬过久的耳朵刺刺麻麻,让她忍不住的浑身直泛哆嗦,身体像被抛上岸的鱼一般,猛地用力向上一挺,又很快瘫软下来。
手掌握着阴茎开始有规律的抽送,小指的指尖总是状似无意地划过敏感脆弱的马眼口,又疼又爽,让孟宴臣这种只会古板性爱和自慰的人根本招架不住,闭着眼睛的不断闷哼。
“偷射过了?”喘息间,时京云的嘴唇贴上了颈侧,此刻的颈侧泌着一层薄薄的汗液,有点咸,可她却喜欢的紧。
孟宴臣不知道怎么回答,想起下午射精时的状况,他既羞耻又期待,于是心一横,干脆咬牙装死。
“不说?”抽送的手一停,快感中止的难耐让他睁开了眼,他垂眸看向埋在颈侧亲吻舔舐的时京云,终究是说不出谎,只能羞耻的轻轻点头。
“呵”不明意义的哼声从女人喉间溢出,手指掐着龟头微微用力,“不是不来吗?”
“嗯……”难耐粗重的喘息溢出,他抿了抿唇,“京晟之前在我那打游戏……”
言外之意不是他不来,而是被绊住了脚来不了。
这般实话实说的模样引得时京云心头一软,虐掐龟头的手一松,转握住粗壮的茎身重新抽送揉弄起来,“真乖,要奖励吗?”
情欲晕染的眉眼妖艳夺目,孟宴臣为此而着迷沦陷,朦胧间他好像听到自己回答了声“好”,接着色情喑哑的女声在耳边笑了出来。
他看到时京云缓缓站了起来,身上裹着的浴巾早就凌乱不堪,她随意的用手将卷发撩到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薄唇微动,“裤子脱了。”
孟宴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脱下裤子的,整个过程他都是恍惚游离着的,他记得自己是想起身,却被一脚踩在了肩头,他只能别扭的,像条只能蠕动褪皮的蛇一样,平躺着将外裤和内裤一同脱至脚踝。
被释放出来的物件很大,硬挺的直贴小腹,大概有儿臂般粗细,目测有二十厘米,颜色很淡,看上去很干净,可上面又爬满了肉筋,根根肉筋虬结在一起,有些怖人。杂乱浓密的阴毛也没有熏人的异味,而是很干净的沐浴露味以及淡淡的荷尔蒙味,藏在下面的两颗囊袋依旧份量感十足。
细小的马眼口在接触到空气时又泌出点点清液,这让坐在椅子上目睹一切的时京云勾起了唇,接着抬起脚,在两人的视线中朝直挺硬硕的粗茎踩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