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绳，迫不得已被他清洗了一遍又一遍。

李朗溪这样，仿佛被他玷污一般。

多少个日日夜夜，他握着这绳和自己，在浴室，他单手撑着墙，又或者在淋浴下，他昂着，受洒脸庞，企图消退下的冲动。

又哄着：“哥哥给你买一堆好看的。”

他睡觉的时候太规矩了，双手叠在腹。

*

又补：“你一定是我的。”

市的四月份已经很和了，他们没准备睡袋，两个人一人一床薄薄被褥，李朗溪看着陆至简的侧脸。

一直到她的呼绵长均匀，陆至简才敢睁开。

最后：“你只能是我的。”

他洗得不净，上面有没有东西残留，他不知。

李朗溪学的天文学专业，天南海北的天文台她基本上都去过。

陆至简来港城读书，想要一个清净的环境，便在这买了房，他妈还给他了从平京调过去

夜，李朗溪一连喊了好几声“哥哥”，陆至简没醒。

李朗溪才消气。

陆至简没多想，就换了，他以为旧的会被李朗溪丢掉，谁知她直接绑在了自己的发上。

她那时候多大？

十五。

当然，陆至简不知，李朗溪也就当自己第一次去，个甩手掌柜，让陆至简好一切攻略，一路上给她端茶递，她气才消。

但他或许没想过，李家的人脉，李朗溪边不缺年龄相仿又足够优秀的男孩，每一个挑来，都不亚于她大学里那些风云人。

手言和，是又过了两月，李谦序让他们一起去市的天文台看星星。

港城读研第一年国庆长假，李朗溪过去找陆至简，见他手腕上的绳起了边，也褪了，用自己上那新的跟他换。

他愣住，脸有些不自然。

他觉得这样不对，握住李朗溪的手腕：“朗溪，哥哥给你买新的，这旧的……扔了吧。”

陆至简决定去港城读研，他觉得有必要给李朗溪成长的时间，或许很快她就意识到，她对他的情不过是兄妹情谊，是友情，是亲情，但绝对不是情。

他恍惚间想起，他十八岁手腕上绳去李家的时候，李朗溪红着，气冲冲问他“有女朋友也不告诉她”，也是那个时候，他解释自己只是为了避免被人追求才上的。

李朗溪盯着陆至简，试图看穿他为什么这么执着要扔掉这绳，最后她退让一步：“你说的。”

“我不要。”李朗溪想都不想直接拒绝。

说完，她伸手拉过陆至简的手，也不怕醒他，就这样握着，心满意足闭上了睛。

李朗溪飞快在他嘴角啄了一下，然后侧着看着他，倔又撒的语气小声：“你是我的。”

谁会觉得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对自己有说不清不明的情愫。

睫又长又翘，肤白皙，却不显女相。

她扒拉着陆至简的衣柜，找了他常用的领带，绑在了自己上。

陆至简那时候没多想。

陆至简皱眉：“朗溪，听话。”

嘴角那羽般的瘙难耐。

她才刚上大学，对男女情懵懵懂懂，或许很快她就会在校园里遇到优秀的男孩，足够让她动心。

事前李朗溪发小脾气不愿意住招待所，非要营，真到了晚上，陆至简搭好了两个帐篷，李朗溪又害怕，非要跟他挤在一块。

她现在也才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