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姆,怕他吃不惯港城的饭菜。
“像什么样子。”陆至简看着她将领带绑在头发上,虽有不满,但那根头绳终于是取下来了。
他想接过头绳扔进垃圾桶,李朗溪却率先揣在口袋里,笑吟吟道:“哥哥,我回去一定要研究研究,你对我这根头绳做了什么坏事。”
她贴近陆至简,眨巴眨巴眼睛:“刚刚你在心虚哦。”
陆至简哽住,半个字也说不出。
几天假期,陆至简心事重重,李朗溪趣味盎然,挽着陆至简的胳膊在港城买买买。
李朗溪坐上离开港城飞机的那一刻,陆至简并没觉得多轻松,手上的头绳变成了简单的棕色波浪发圈,有些紧,像是时时刻刻警醒他的出格举动。
好像陷入感情的不只李朗溪,也有他。
又是一连几月,陆至简不主动联系李朗溪,新年只在家呆了八天,就借口自己的学业飞走了。
李朗溪像是也察觉到什么,渐渐也不联系他。
曾经感情浓厚的兄妹,到现在逐渐陌路,陌路到陆至简有些慌张的时候,李朗溪已经不搭理他了。
李朗溪大三那年选择休学去世界各地,还是陆至简过年回家的时候他妈告诉他的,他妈还十分错愕他竟然不知道。
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后来他主动联系李朗溪的那些声音,全部石沉大海般,没有半点回馈。
李朗溪,彻彻底底地,不要他了。
这是他期望的,李朗溪能放下是他不清不楚的情愫。
可还是有些难过,至少从前夜深人静时他能精神饱满地看看文章,现在反倒是对着电脑发呆,一个字看不下去,直到屏幕熄灭,不那么清楚的映着他的面孔,他才回过神。
两人的转机又是在一个国庆,陆至简开完组会回到自己的房子,一开门,李朗溪朝他张开手,笑容满满:“surprise !”
陆至简沉默了十几秒,指尖不可抑制颤抖了一下,然后垂眸,胸腔那颗心脏跳动得厉害。
不是做梦。
李朗溪“自来熟”一般上去搂着陆至简的脖子,恨不得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脑袋瓜子在他脖颈一侧蹭来蹭去地撒娇:“你怎么不理我啊哥哥,我可想你了!”
想他会不联系他吗?
陆至简想赌气般将她推开,却也只是扶着她的腰,免得她动来动去自己摔倒。
“玩够了?”他的声音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