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大了乌漆黑的眸，怔怔望他，望他近在咫尺的沾满珠的长睫，睫下漆黑的睛，睛里动情的波光。

回看，船上哪里还有人。

她被他势捞回船上。

哪怕他们回船上已静了半晌，……她仍被他搂在怀里。

恰此时，云破月来，下弦月挂在东天，皎洁月光遍洒在无垠池面。千里素辉，皓一白，照殿楼阁群山峰峦的廓。

他们俩自然都浑透，她淋淋的，靠在他，船逐渐恢复了平缓，他中却仍然后怕，手指轻轻捋着她透了的黑发，眉，下颔。

船边伸手去抓她的胳膊，又惊又怕，慌忙叫她：“阿玉——快，快抓住我！”

两人乌黑长发都滴着，一颗一颗滴下来，沿着衣裳，滴在船板，啪嗒闷闷的响。

胳膊勾他的颈项，下抵肩窝，她中忽然一。

杂无章的咚咚心声激烈地织，他一刻也没松手，底满是后怕，长长望着她。

她没有去抓他的手，反而往下一潜，没中，过了半晌，潜到那片稀疏荷叶间，刚冒，去折荷叶，猛地听见又扑通一声。

没一会儿，她上解得只挂着衣，连亵也被他剥去，丢船舱里。他自己快速解开了石青外袍，层叠衣衫，一脑儿也扔去，只剩一件白绫中衣。她想把他衣裳扒光，他却她手，带着一路下移，摸到他下火的。在中，她隔着衣料握住它，上下捋动着，伏他耳边低笑问：“相爷了多久了？”

相顾无言，尽她已解释过，她只是去折一片荷叶回来玩……那柄荷叶现在被她擎在手里，现在她除了转荷叶玩，一时没别的话敢说了。

瑶华心一动，手攀在他颈项肩窝，缓缓下移，停在他的心。炽烈搏动着的心，通过手掌，令她同频共振。

她会，也晓得虹明池只到她颈，下来只是兴致忽起想折那边一朵荷叶，……但在中晃悠时，望见谢玉山那一脸惊慌失措，心里却生一些难得的畅快来。

末了，着她后背，把她牢牢在自己怀中。

这姿势令他那翘昂扬，瑶华探手了一把，听他闷哼，漆黑睛朦胧地望着自己，起伏，哑声承认：“背你的时候，就想要了。”

耳鬓厮磨，他呼的息打在她透了的上，薄罗衫被他一剥开，月光皎皎，衬得她的宛如莹白玉像。

瑶华没想到他跟着下来。

嗓音哑得厉害：“……知不知，很危险。”

他呼仍急促，凝望她好半晌，似乎想开，殷红光淋漓，动了动，灯火迷离，他没说话，猛地低吻上她鬓角不断淌的珠。

她仿佛察觉到，他嗓音在颤抖。

两只手捧着她的小脸，一颗颗吻掉珠，尖卷舐过痕。

温凉的，和灼的躯，冷与纠缠着。

她想，往前、往后都不如此刻——至少此刻，她动情了。

他顺着她的下颔吻到她纤白的颈项、邃的锁骨，指节勾开领，她衣裳透，夏衣轻薄，玲珑的曲线纤毫毕现。她呼着，张着睛注视他，忽然抱了他，她心里一瞬间飞过了无数只蝴蝶、绽开了无数枝。

瑶华垂眸，上是池的冷和风过的凉，骨里却烧着灼灼一团火，她一手指，勾开他的腰，那前，猩红发，握在手里，只是拿指腹挲了一下，就叫他闷声息。

她将那长的抵在自己的，上下磨了磨，透，浸着黏腻的，吃吃得顺畅，她抬起腰坐下去，一截，破开层层媚

他猛地搂她，下铁杵贴她的小腹。瑶华猝不及防低低地息着，顺势压倒他，岔开两，坐在了他间。

这本是他想带她来看的风景，不过此时已无暇顾及。

依稀灯火照着面，小船失稳，剧烈摇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