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她嘤咛一声,还没适应粗硬炽热的硬物,穴道却禁不住地收缩,瞬间的快感袭上心头。
瑶华双手扶着他的腰,才不至于东歪西倒。
船身摇晃了一下,瑶华扶稳了他,又艰难吃进去一截,方入到了底。
只觉身子被他性器撑得满满当当,想要学他那样抽送,光是抬起屁股抽出一截又坐下,穴中敏感媚肉就刺激得她喘息连连,脸颊绯红。
谢玉山仰看着骑在他身上的女子,乌黑湿发绸缎一般贴在素白胴体上,一双雪白奶子随她摇动而摇晃起来,似要颠出小衣,纤白的腰身不盈一握,腰身往下,殷红的湿漉漉的花穴笨拙吞吃套弄他的性器。
湿滑的穴肉裹着他,快感如潮涌来。
小穴吞吐半天,可欲望没有丝毫减弱,反而愈盛,他本能地挺胯往上顶弄,起初还只是小幅度的顶弄,后来,他益发地忍不住,干脆扶固着她的腰身,胯下坚硬如铁的性器激烈挺进狭窄穴洞,撞得啪啪作响。
瑶华抑制不住发出软而媚的呻吟,胸前一对饱满的奶子顶得胡乱飞晃,晃出雪白残影,他的肉刃一下一下尽根没入穴中,撑得边缘发白。
“太深了,出去一点,唔……”她噙着眼里盈盈的泪忍不住道,却被他一记深顶,顶成破碎的呻吟,不由仰面往后,撑住船板,这姿势却没法合拢双腿,被他两腿隔开,只得大开腿心,任他操干。
他的肉刃愈快愈急捣弄,淫水顺着交合的缝隙流出来,捣成白沫,瑶华小泄了好几回身,全然忘记他们两人正在湖心一叶孤舟之上,四下空旷,万籁俱寂。
只有最原始的男欢女爱淫靡交合声。
船因剧烈肏弄晃得厉害,瑶华一个不稳,直往后倒去,腰身被温热大手一握,顷刻间他就直身坐起,把她揽在怀里。
她仍跨坐在他的腿上,那柄肉刃埋在花穴里头,没停片刻,就又缓缓开始抽插。
深入浅出,她垂头就能看到那猩红的粗长性器是怎么在自己下面小穴里进进出出,怎么破开穴口,怎样让那么狭窄的一条小缝隙容纳下那么粗长的性器。她脸色酡红,干脆还是把下巴搁在他的肩窝上,胳膊抱紧了他,不再看交合的地方。
这样坐着,面对面操干还是第一回,瑶华想着想着,侧过脸,看见他因用力操她,浸满汗水的额头,跌宕有致的侧颜,细密长睫随着动作而颤动。他也正望她,除了喘息,还会叫她:“阿玉……阿玉……”
瑶华心如擂鼓,不知是因为交合,还是因为什么,却不由自主贴得更近,伸出舌尖,轻轻舔过他突起的喉结。
喉结猛地一滚,他目光里满是不可置信,垂眼看她,穴里操弄的肉刃停下动作,她坏心眼地又舔了一下,猛然被按住后背,他突然暴风骤雨般抽插起她的花穴,囊袋飞快拍打着花户,肉刃插得小穴泥泞红肿灼烫,直插进最深处。
她再无力去勾弄他了,直觉软了身子任他插弄。
他这般抽送了上百下,终于泄出大股浊精。
衣裳还都湿透没法穿,船也不知漂到了何处。
皓月西落,瑶华与他一并躺在船中,仰头便可看到无垠天穹上的无数星子。
她累得看花了眼,倚靠在他胸膛,似乎碰到哪里,又惹他闷哼了一声。她却心满意足,寻了个还算舒服的地方打起盹来。
谢玉山却并未合眼,始终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