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现在看来,也没有这个必要了。”
迟晚面露讶异的看向温言。温言也不急,就站在一旁等待迟晚的选择。
迟晚心一横,顶着涨红的脸三下两除二地把外套和裤子全脱了干净。
室内有地暖,倒也不冷。
重新趴好后,她撅起屁股,红着脸又倔强地说:“请老师打吧。”
话音刚落,冰凉的戒尺就贴上了臀部。
“小晚。我知道你不怕打,我也不会把你打个半死。”
“啪!”
措不及防的一记。
这一下比以往迟晚挨过的任何一下都要痛。她的臀部肌肉立马紧绷,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进入警戒状态。
“但是我会让你明白,我的戒尺很不好挨。”
“啪!”
又是一下。
迟晚真怀疑是不是晚上吃的那条清蒸鱼的问题,她的喉咙像卡了根刺,每咽一次就痛一分。
“我不需要将你打个半残,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老实坦白永远比戒尺好受。”
“啪!啪!啪!”
接着是五个为一组的快速抽打,每一下温言都用了实足的力气。
身后的皮肉每肿起来的檩子都在叫嚣主人的痛苦。迟晚自认为自己体力很好,但在温言不留情的十五下后,她终于明白以前温言简直是给她放了个太平洋。
每五下完后,迟晚自认为能喘口气,却又被温言打了回去。沸腾的血液、发泄不了的痛苦,迟晚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打法。
“温……温老师……”
温言放下戒尺,“有想说的了?”
趁温言说话间隙,迟晚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
肺部吸收了充足的氧气后,她说:“有。”
“站起来。”
下身赤裸,迟晚站起来后手放哪儿都不知道。
温言见状,说:“手平举。”
这下好了,不用放了。
“说吧。”
迟晚用舌尖顶了顶上牙,说:“我不喜欢历史政治。”
温言把戒指放在了迟晚平举的小臂上,“掉了加罚。继续。”
“最近也没什么动力。”
温言蹙眉,“那你为什么要选这两科?”
迟晚舔舐干燥的嘴唇,“我……物理不好。历史组只开了历政地和历政生。”
“你喜欢物理吗?”
迟晚语塞。
“啪!”
迟晚的小臂染上一层绯红。
“很难说吗?”
踌躇一会儿,迟晚带着颤抖又克制的声音问:“喜不喜欢有用吗?”
“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