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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以往更大更急的快感此刻疯狂侵入他的大脑,王滔的呜咽声被杨涛幅度越来越大的抽插下被带出一部分,更多的都化为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杨涛眼尾发红,看见王滔被操哭,在口腔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王滔的两颊被顶出鼓包,配上湿漉漉的眼睛真的很难让人抑制住施暴欲。
无畏虽然看不见王滔现在淫荡色气的表情,但每每杨涛往王滔喉咙深顶时,后穴就会猛地紧缩一下。
“紧死了……”无畏舒爽地喟叹几声,掐着王滔的腰猛烈地抽插,并在王滔背部的蝴蝶骨上落下几片吻痕,王滔整个人颤抖着接纳全部欲望。
杨涛一次一次往里深顶,最后在喉口缓缓抽插,后穴也被无畏一次一次入侵。不管是无畏还是杨涛,本就是不同时期的同一人,两人在操干的过程中无声地达成一致,用同样的频率在王滔身上律动,整个房间充斥着床架激烈摇晃的声音和淫靡不堪的水声。
王滔下巴发酸,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而杨涛的阴茎顶到喉室,龟头甚至滑到喉咙下方,他哽咽时喉室自动裹紧粗壮的阴茎。杨涛享受着深喉带来的汹涌快感,他恨不得把囊袋一并塞进去。最后他死死扣着王滔的头射精,无畏也一次比一次顶的深,两人几乎是同时抵在他的最里面射了出来。
杨涛的一部分精液直接进入了腹腔。在半软着的阴茎缓缓退出后,王滔的嘴巴微微张着,似是被操得合不拢。杨涛勾起他下巴时,王滔颤抖着本能反咽出剩余的乳白色精液,顺着嘴角流经脖子,一路留下极其淫艳的痕迹。
无畏缓缓抽出性器,里面的精液被他用手指一点点抠挖出来,顺着臀缝流在床单上。
王滔被杨涛抱在怀里,杨涛一点点抚着他的背,安慰着还没完全退离这场性事的王滔。这次确实做得太狠,王滔眼睛半天都聚不起焦,潮红的身体还在颤抖,一碰就抖得更加厉害。
“清理就不用教你了,你自己知道。”杨涛抱着失神的王滔说,冷眼瞥了一眼无畏继续说,
“记得别再弄疼他了。”
无畏冷笑一声,站起身凑到杨涛跟前缓缓说,
“真虚伪啊,打死我都不会想到三年后我会是这副样子……”
杨涛懒得看另一个自己,他掀起被子裹紧怀里的王滔问他,
“那你认为是怎样的?你觉得你能做到什么程度?你连他的痛都不明白,还是说你真的能做到一直不失控、不弄伤他?”
无畏看着这张一模一样的脸上除了对身下人的缱恋,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他双手环胸,扬着头对着杨涛说出一句非常笃定的话。
“我当然不会。”
杨涛冷哼,在无畏转身离开房间时默默说了一句,
“由不得你。”
第二天杨涛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身边的王滔。杨涛把背对他的王滔抱在怀里,他看着王滔的后脑勺突然有些惆怅。
19岁的时候他带着一股少年气,果敢自信,眼睛里清澈得不含一丝杂质。虽然只有三年,但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已经被磨平了棱角,眼眸里的骄傲所剩无几。
王滔应该会更喜欢当时耀眼的自己吧……
“醒了不起床,你准备干嘛。打算勒死我你们四个人上去打比赛是吧……”王滔背对着他说,遂转过身整个人埋在杨涛怀里,手抚在杨涛胸膛。
“……像做梦一样。”王滔脸红着,也不知道说给谁听。昨天是真的在被两个杨涛操,而且现在自己的下巴还有些酸。
噢,腰也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