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着气问看起来有些心虚的杨涛，

“……有话直说，要不然我就一直喊疼。有本事你就带着负罪感操我……”

杨涛垂下眼，抱着他的腰实话实说，

“……那你会不会更喜欢之前的我。”

王滔听完愣住，想了一下差点没掐死杨涛。一边挨操一边还要考虑这玩意吃自己的醋。但是这样的想法仅仅出现了一瞬间。王滔松开拽着杨涛头发的手，转而又去问他，

“那你会不会也更喜欢之前的我？”

杨涛哑然。说实话王滔这些年在外的性格基本没变化，永远都是那副开朗乐观的样。实际上在杨涛眼里，一开始王滔忍着不和他说疼也好，在他面前假装没事也好，都是最基本的伪装。所以就说，最开始时王滔根本没把自己当成爱人，他把自己当朋友和床伴的结合体罢了。

现在不一样了。在床上王滔被操疼了会直说不会憋在心里自己消化，第二天有可能还会发脾气让自己别跟他说话。总之，杨涛更喜欢现在这个对自己坦诚表现负面情绪的王滔。

“现在的。我想听你一会叫出来，比你以前忍着哼哼好听多了……”

“……你别想碰我了杨涛。”王滔把头蒙在被窝里，身体滚了一圈把被子通通卷到自己身上背对他。杨涛没被子盖，只能光裸着边揪被角边哄他。

“我以为你喜欢。我觉得……他比现在的我好。那个时候成绩好，人也自信……而且我天天为了跟你直播都会刮胡子哎。”

“不是说现在不刮。你要是不管我，我就不……”

王滔伸手拉下被角，露出半个圆圆的脑袋打断他。“……成绩好也是咱们打出来，成绩不好也是。我喜欢现在的你，我喜欢现在的无畏，我也喜欢现在的杨涛……”

他越说越小声，直到后面红着脸把全部声音闷在被窝里。除了杨涛，再也没第二个人能让王滔把喜欢挂在嘴边了。

杨涛了然一笑。不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王滔就突然把被子拉下身，伸手拿了一件放在床头的衣服扔在杨涛脸上。

“不许扯……”王滔咬着下唇，脸上泛着潮红，“你惹我生气了……你自己听，我三年前会这么和你说话吗？”

以前王滔生气只会一个人硬憋着，要不是现在两人在一起磨合久了，杨涛这辈子都听不到。

杨涛刚想出声，王滔就翻身骑在他身上并用衣服的袖子绑住他的双手。最后掀起阻碍着杨涛视线的衣服下摆，俯身捂住杨涛的嘴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

“今天下午才训练，你就待在这等着被教练骂迟到吧……”

杨涛每次清理完都会帮他穿好睡衣。这倒是个好事，尤其是偶尔用这种半露不露的隐秘风景色诱时。

说完王滔故意解开自己睡衣的两排扣子，露出一小片光洁的肌肤，胸前隐隐约约露出一点粉红色乳晕，但色情演绎到此为止。

杨涛皱着眉看王滔褪下裤子去拿床头的润滑剂。刚刚简直是折磨，王滔的屁股一直无意磨着他的下体，清晨难以控制的欲望现在被他活活刺激得更甚。

“……去拿另一个，在衣服口袋。”

杨涛柔声说，王滔的脸瞬间又红了一度。昨晚这人还真就是去买润滑了。所以就说，不管什么时候杨涛都是一样的。

一样的……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