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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披上衣裳,他将她打横抱起,径直走向浴房。
依偎在他胸膛,汩汩的浊液顺着腿心流下,耳尖犹带余韵后的薄红。
浴房内蒸汽氤氲,模糊了他的轮廓。
洗浴这等事,本可以交由婢女伺候,但他想一起。
檀木造就的浴池中央,温水流淌过她玲珑浮凸的线条,身后男人的身体烫贴着她。
“小烟,很累么?”
“让婢女来就好,不需要劳烦许大人。”她语气虽然冷硬,却掺着疏慵的倦怠,懒洋洋的。
他俯身贴近她的后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疼吗?”
疼不疼,他还不知道么?他在床帏间的手段,顾烟萝识遍了此间滋味,腿心处被磨得涩痛、泛红。
手掌游走在她的肩头、背脊,一点点向下游走,叠印在零零星星的指痕、淤痕上,他眼神阒暗,手上却轻柔。
顾烟萝微微发抖,一阵颤栗。
"怎么了?"他明知故问。
“痒...”
"乖,忍一忍。"他半含她的耳垂轻轻吮吸,黏腻水声在耳廓处搅动,含混、朦胧,如一圈圈涟漪散开。
捻着素帕汲了水,指腹扫过桃尖,她胸脯起伏着,两点红缨已然绽开。
淅淅沥沥的流水声,都被耳畔咂吮声盖过。
“这么敏感么?”
大掌已经攀到她的双腿之间,指骨轻轻滑过她蜜缝处娇嫩的肌肤,引起一阵酥麻。
"嗯..."顾烟萝轻哼出声,瘫软的身体寻不到支撑点,只能双臂紧紧缠绕住男人脖颈。
嫣红自耳尖蔓延至雪颈,灿若明霞。
两指并拢徐徐插入,抠弄出黏腻的白浊,顺着水流晕染开。
她抓住他的手腕,"够了..."声音里带着一丝喘息。
“怎么够?本官留在小烟身体的东西...”他嗓子喑哑,“太多了,洗干净,乖。”
“你每次都...这样...”她蹙眉别过脸,低声道,“我不想怀孕...我不要...”
成婚多年,她依旧无孕,后来请了大夫调理好,她害怕如今会怀上他的孩子,若真如此,如何去面对阿致。
“小烟放心,不会的。”扶住她肩头,唇瓣轻轻印在她冰冷的额头上。
顾烟萝依旧在担心,偏首躲过了他指尖的狎昵。
许听竹除了喝头疾的汤药,还加了一副男人避子的汤药,自牢里那次如愿后,每日都服用。
他知道顾烟萝不愿怀他的孩子,即便那汤药会损伤体质,他亦是无谓。
只是心底却黯郁滋生,她殷勤与梅致缠欢时,却没有想到这一点么,就这么想怀上另一个男人的孩子。
"今晚...好好休息。不要再想其他的,生病了就喝药。"
他为她濯洗去激烈性事的痕迹,拭干长发。
她沉默地垂下眼睑,轻舒一口气,欲把一切纷扰从心底抛开。
暴戾地索取,再温柔对她,那份不容置喙的占有、攫取,如潮水将她包围,让她喘不过气。
“本官不介意你与他成过婚,但此后,你只能在我身边,用身体来日日慰藉本官。”
她心绪如同卷入旋涡的落叶,无法栖停。
纤长的睫羽凝结着水珠,滑落似清泪:“他于我,是年少时的相知相伴,是昔日的细水长流,那些回忆,忘不了。”
扣在她腰窝的手收紧,抿直了削薄的唇,他眼中阴戾之色积攒。
一把钳制住她下颔,迫使她抬头对视,一字一顿迸出:“若是他死了呢?”
她圆睁杏目,浮漫空濛雾气,努力压制住心尖潮生:“许大人,若我依顺你,就能放过我夫君么?这三司受审的案子,难道也在大人一念之差?我夫君此案可以平反,还有转圜的余地?”
不过是这一句话,就让她如此反应么,就这么关心那个人。
刹那间,他瞳孔微缩,轻嗤一声:“情与法,不可逾。你以为本官是何人?”
目光冷蔑扫过她,松开她腰间的手。
旋即起身,长腿跨过浴池,披衣甩袂离去。
顾烟萝绾眉无措地浸在浴池里,不知道那句话又触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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