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却一反常态地将他按入怀中,环着他的腰肢,将他牢牢禁锢。
“……范闲,你在做什么?”
“刚刚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你在说什……唔嗯……”
强度又被向上调了一档,这下李承泽连残余的力气都被卸得一干二净,只能像只被操熟的猫崽无力躺在主人的怀中,乖乖任由主人亵玩。
范闲看着缩在他怀中,被跳蛋操弄得颤抖不已的李承泽,“回答我,平常你想要泄欲的时候,也是像刚才那样?”
一想到李承泽流露出的媚态可能也曾被旁人看见,范闲就觉得万分烦躁。如果李承泽平时想要了,是否也会同方才那般,向可能出现在他房中的任何一个男人摇尾乞怜,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向他们求欢,恳求他们用男根为他淫乱的小穴止痒,填满他,灌溉他。
──我好嫉妒。
必须确认清楚。
──不论是或不是,从今以后……
李承泽都休想再碰除我之外的任何人。
李承泽在领会到范闲的话中含意的同时,血色也自他那张小脸上褪了个干净。
事到如今,解释还有何用?
反正在范闲眼中,他早已和渴望着被男人抽插的荡妇无异。
就和范闲认定牛栏街刺杀是他背后所为一样,即便解释,也毫无意义。
就这样吧。
“是啊。”索性破罐子摔碎,自暴自弃地编织起谎言的李承泽嗤笑道,“那些小倌、技术可好着呢……器大活好……每次都能把本王……干得欲仙欲死的……本王当真是……爱极了他们……”
──我好不爽,非常不爽。
恶魔挥动翅膀,来到范闲耳边,沉声笑道。
──既然如此,那就把他肏到离不开我吧。
恶魔笑着化作尘埃消散。
“我明白了。”范闲忽然松开了对于李承泽的禁锢,认真的注视李承泽。他的面上虽泛着情欲的红,眼神却异常冷静,“是我伺候不周,还请二殿下恕罪。”
范闲现在又是在搞什么章程?
勉强维持着理智的李承泽愤恨道,“任务已经结束了……给我滚开……”
“没有那些小倌侍寝,想必二殿下定然已饥渴难耐,夜不能寐,所以今晚只能委屈二殿下,用范某的将就一下了。”
说罢,范闲掏出遥控器,将开关调到最大后便将遥控器一把扔开。
“唔……范闲!?”李承泽瞬间瞪大了眼,死死攥紧范闲的衣襟,止不住的呻吟出声,“太快了……拿出去啊啊啊啊啊……”
“抱歉,手滑了。”
毫无诚意的范闲提起李承泽被操得跟水蛇一样柔软纤细的腰肢,直接将人放在了那根形状可观的阳物上。
“不行、会坏掉的、范闲……“李承泽挣扎着哭喊出声,“求你把它们拿出去……”
“不会的。”范闲松开手,让那口痉挛着收缩的雌穴将自己深深吃下,粗长的男根将跳蛋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二殿下,你看,这不就全都进去了。”
“啊啊啊啊啊──”在身体被破开的同时,李承泽发出了崩溃的哭叫,“范闲......好疼、好疼......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