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体内,湿软穴肉直接套在那根肉屌上,被撑得不留一丝缝隙,紧窄的宫颈被强行扩开,龟头将紧闭的子宫直顶得变形上移,少女稍做动作,就感觉到肉棱蹭过黏膜的快感。
平日都要做一次后才能勉强撬开的地方,哪里经得起一上来就顶着。
少女几乎是直接坐在了这根肉屌上,身体仿佛千斤重,要命的酸涩感从小腹直冲颅顶,少女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不自觉地绷直背,将屁股浅浅抬高,却被卡在宫颈窄道中的肉棱扯了下去,落下的宫口直接被龟头撞开,紧致软弹的肉环箍在龟头上,引得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闷哼声。
淫水涟涟,从宫内失控般涌出,贪吃的小口仍死死吮住入侵的肉冠舍不得松开,根本拔不出去……
在床笫间,袁基从不掩饰他的欲望与渴求,此刻他被少女骑在身下,长发凌乱地铺散一榻,脸颊被情欲蒸得微红,穴肉每夹着性器收缩一次,他的喉结就不自觉舒爽得滚动一下。
也许是被夹得过于舒爽,袁基看着磨蹭着不肯动的少女,终于按捺不住开口:“看来主公需要一点帮助……”
说毕,少女被袁基握着腰,手轻轻搭在袁基手臂上,感受着他手臂肌肉鼓起,绷紧发力;被他带着上下起伏吞吐起那性器。
平日能伪装成男子的少女,实在算不得瘦弱单薄,身材妙极的同时身上还覆有一层常年练武练出的薄肌,却还是被袁基轻轻松松托抱着快速上下颠弄。
和袁基清俊的长相一样,他身材颀长,平日穿着衣服,丝毫不显肌肉硕实,一副文雅的世家子弟模样。
只有少女知道,这人脱衣后显出那长年习射锻炼出来的身材极好,肩宽腰窄臂长,胳膊肌肉与胸肌紧实饱满,被他环抱住时总能体会到一种令人放心的安全感,就连往日抱肏或骑乘交欢时,少女都不需自己费劲,光靠袁基臂力托抱,就足以让两人维持这些姿势享受很久。
少女这穴本就生得浅,哪怕袁基特意将龟头抽离出子宫,只埋在那娇嫩至极的穴中,不带任何技巧的直进直出捣弄摩擦湿热的壁肉,也会被不断顶到宫口。
娇嫩短窄的肉穴热乎乎地裹紧性器,肉粉的穴口被磨得艳红大开;被一下下重击撞得酥麻发烫,不断凹陷又回弹的宫口也慢慢松软开来,张开小口投诚般轻轻吮去男人龟头溢出的腺液。
知道少女身体彻底准备好了,袁基握着少女腰的手一松,腰部发力,龟头瞬间贯穿进入宫口,整颗鹅蛋大的龟头被娇小子宫服帖裹紧,少女被撑得瞬间就泄了出来,膝盖发抖地软倒在袁基身上。
往日少女泄身后都会停下缓缓的间隙,这次却……却被袁基抓着腰,往性器上不住按送,越发亲密无间。
还在余韵中打颤的少女忍不住呜咽起来:“慢点……你……别这么用力……”
袁基充耳不闻,以几乎是使上全劲的力道,一下一下打桩一般,变换着角度凿开湿热绞紧的肉壁,高潮后绞在一起的穴肉被强行破开抽插正被顶得难受不已,穴口和宫口却吃里扒外,死死咬紧茎身,简直像要把那欺负人的性器吞吃入腹般剧烈收缩。
随着晃动,两人身下的木榻被颠得哐哐作响,活像是风浪中随时要散架的小船。
“唔……啊!!”
少女浑身颤抖,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在袁基掀起巨浪的欲海浪潮中逐渐沉溺,她无助地伸手乱抓,终于抓到一条小船垂下的救命蓬索,紧紧拉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