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被更深入、更有力的占有……
难以尽兴的少女终于松开救命的蓬索,骤然呼吸到新鲜空气,袁基猛地狂喘起来!
意识模糊的男人如脱下伪装的猛兽,粗喘着,只凭借本能抱紧少女,悍然又不知餮足地耸腰挺胯大力狂肏起来,性器硬到极致,龟头又烫又胀,把宫口刮得肿胀敏感,痉挛的肉壁哆嗦着讨好吮吸每一根凸起的青筋,性器被蠕动抽搐的火热穴肉夹得疯狂弹跳。
少女被插得尖叫出声,只觉小腹被顶得不断鼓起,那性器如攻城锤般疾速擂在体内,穴肉被撞成不堪一击的湿滑软烂状,似要被擂破的城门。
明明眼泪都快被撞出来了,但少女的身体却意外很喜欢这个力度,甚至不由自主地摆胯迎合上去。
酸涩酥麻的快感流遍周身,被干得高潮迭起的少女死死抓住袁基手臂,也不知是求他停下,还是想他再快一点;深重的抽插下,少女的大脑仿佛都被袁基贯穿,脑中紧绷的弦“啪”一声断掉,不受控制的将手中那条救命蓬索再次拉紧——
木榻再也承受不住,轰然垮塌。
袁基用自己身体护住怀中人,背部被断木硌得生疼,胸腔也涩痛不已,无法呼吸,失声的喉咙只能发出濒死时的难受气音。
视线再度变暗,再不停下就真的会被黑暗吞没……
极端的快感裹挟住意识漂浮在云端,身体却被爱人拖入死海,无法逃离。
礼数胡乱崩坏,生死山峦崩塌。
欲火灼烧着两个失控的人,蚀骨销魂的情事中,两人都恨不得把对方融进自己体内。
到了最后关头,袁基狰狞着俊脸,闷哼一声,不管不顾地挺腰狠戾粗暴地抽数十下后猛地深插到底,龟头抵到子宫壁后蛮力将宫壁顶到凸出变形后才激射出精……
这一刻,袁基选择将自己的命运都交由少女决定,他并不挣扎,只是双手用力环紧少女,力道大得快把少女腰肢勒断,抽搐痉挛的指尖带着失控的力气隔衣在少女背后留下深深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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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真是的……没轻没重……”少女趴在榻上小声抱怨着:“轻点……我让她们把磨指甲的匣子拿过来了,你待会去廊下磨一磨吧。”
难得被人嫌弃,感觉倒是稀奇,袁基忍笑道:“左侧敷完药了。还有右侧……忍一忍,我会尽量轻的。”
“现在知道轻了……背后的抓痕,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消下去。”
“……你身上的抓痕,只有我能看见。”
袁基俯下身,在少女颊边轻轻落下一吻,温热的吻落在唇角,少女瞅见袁基脖颈缠绕一圈的发青勒痕,心虚地偏过头去,嘀咕道:“你脖子上的……是我不好,下次注意。”
袁基笑得眉眼弯弯:“若是别人看见问起,我就说是被家中小狸尾巴勒的——‘在下养的那只小狸啊……实在是特别缠人……’”
“又抓又挠的,我看某人才像小狸……”
淡淡药香中,两人不约而同笑出了声。
袁基替少女处理完背后的抓痕,披上中衣……
少女起身,赤脚走到衣柜旁翻找半天,终于找到一条师尊在自己生辰时送来的白貂围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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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长蛇骨山间,万籁俱寂。
山崖之上,袁氏的车马早一步等待在此。
清影静立,少女与袁基的目光交错而过,如舔过蜜糖的舌尖,隔空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