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你可以走了。”

“我将殿下放在平等的位置上相待，望殿下也能给我一个机会，和他们一样的机会。”

少女被亲得脑发昏，张着嘴，任曹在自己中作，呼紊错，甚至来不及换气，被迫咽了不少男人的。

“平

“他们都说过，但让我确定这件事的，是袁基。”曹托起少女下，详端着她被吻得红的姣面容，低声：“袁基已到婚之龄，却未娶妻，哪怕有断袖之癖，他也不会委于落魄亲王。你俩长期私会，居于人下的定然是你，可袁基那男人又怎能容忍你边群狼环伺？这里面必有古怪。”

用言语陷阱诈得曹认下怪癖，诡计得逞的少女乐不可支，哈哈大笑起来，笑到一半却猛地被曹在墙边。

少女推了推曹，故意岔开话题：“你从何知我是女人的……刘协，还是许攸？”

拦在腰间的手犹如铁钳，少女去扯曹手臂，却被反握住手腕，曹力气太大，被扣住腰的少女想退，退不得；想推，推不开；想动，曹偏要压着她，男人带着杜康酒味的灼呼洒在她脸上，就这样被住，任人攫取品尝。

两人几乎鼻息相贴。

“殿下，谁能来救你？袁基？孙策？你的小副官？还是那成日招摇撞骗的先帝？”

一改往日之风，曹说话态度都变得柔和起来，他轻咬着少女耳垂，温柔耐心地哄：“也许殿下裙下之臣众多，人才济济，但我敢保证，没有谁能像我这般让殿下上天……”

“你无可逃了。”

“陶谦天天找殿下麻烦，我明日就带兵去杀他可好？无论里外，大事小事，曹某皆愿为殿下解忧。”

不想继续谈论这个微妙的话题，少女起推着他就要撵人送客，曹立刻挡在门，死死扒住门框。

吻毕，曹眸晦暗地看向怀里气得直的亲王殿下，角勾起：“今夜，典韦带兵驻扎广陵城外，潜城中的虎卫军已把广陵王府围成铜墙铁，许褚此刻正守在院中。”

“那些女人，曹某用不着哄，也没哄过。”

油嘴。

“别用那神看我。既然你没有这个意思，就请回客房早歇息吧。”

“等、等等——”

“开心了？逗佳人展颜，曹某甘之如饴。”

少女满脸不悦，伸手揪起曹衣襟，杏圆睁，怒斥：“去！曹！有本事今夜你就杀了我占了广陵！别用对付你妻妾的那说辞来哄骗本王！”

“放手……！”

这世中照扶了几位丧夫后难以维生的柔弱女……”

“殿下不必顾左右而言他。之前我对殿下多有失礼，从今起，只剩怜之心。”

像是没想到自己的诚恳之言换来如此评价，曹神有一瞬愕然，他低看着少女，神中带着的，仍是笑意。

这么近的距离，暧昧又压迫十足。

“等等——”

曹低看着少女，神游移不定，他咬牙关，呼了数次——

这迫的吻倒是异常温柔，曹用挤少女、撬开牙关，裹着红柔的亲昵厮磨，他面上残留的酒滋味微苦，少女嫌弃地用尖想要将他抵去，的上颚却被狠狠过，一时酥得思绪混沌，忘了躲避。

“是我抹不开面，我承认。不知殿下今宵愿与我同席共枕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