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描摹着玉城王子的侧脸,他低垂着眼,微微皱着眉就像是认真思考了些什么,笑的时候半眯着眼显得慵懒而随意:“狄仁杰,我后悔了。”
暃说,他语调轻快,全然不管狄仁杰有些错愕的神色,只是微微加重了力气抹消了那点微弱可怜的挣扎:“我愿意付出一点并情不情愿的代价,把你、留下来。”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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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被面朝下压在了床上,玉城为了招待他这个唐使用了不少心思,被褥都是柔软光滑的丝绸锦缎,触感柔软——尤其是被剥了大半用裸露的皮肤紧贴上去的时候。
相触一瞬间微凉柔滑,让狄仁杰下意识紧绷了皮肤,他侧脸有几分狼狈地贴在软塌上,蝶骨绷起时轮廓明显。
暃任由自己所想上手摸了一把,掌心下光滑白皙的皮肤下包裹着骨骼,他微微用力掐出了一道泛红的印子。身下的人似乎还没完全理解要发生什么事,但隐隐有着不妙的预感,声音少有的发颤,像是确认似的叫他的名字。
“……暃?”
玉城的大王子嗯了一声,笑着应了下来:“很高兴你能清醒的知道现在要上你的人是谁。”
他的手顺着狄仁杰腰往下,暃仅用一只手就能轻易压制住身下的人,这个认知让他皱了皱眉……或许一切安定之后要好好调养滋补一下狄仁杰的身子。
暃低头去咬狄仁杰的耳角,他问:“不想做?”
……但他的腰在轻颤,柔韧劲瘦的腰腹在他刻意的抚摸下紧绷,在握住对方性器时呼吸便彻底乱的不成样。暃任由自己半压在狄仁杰身后,腰胯刻意抵在对方腿间,用自已的欲望蹭着狄仁杰大腿内侧的皮肤,他一本正经的去叫对方的名字:“可是,狄仁杰。”
暃低笑:“你硬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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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从内部被打开、侵入,指节抽插间带出黏腻的水声——
粘稠的液体微凉带香,显然不属于临时起意的范畴。但这已经不在狄仁杰的思考之中,或者说,他现在没有任何用于思考的能力。
青年随手拿起剩余未动的酒直接用酒壶对着嘴灌了一口,然后含着酒口对口哺给了他,舌尖纠缠间一些酒水顺着唇角溢出,便被暃掐着狄仁杰的下巴,一点点顺着蜿蜒的水光舔舐干净。
他被这样强行灌了大半,灼口的酒水在他喉咙里燃烧,直到把残存的理智烧的干净。但好像还有什么在妄想挣扎,身下酸胀的感觉几乎在狄仁杰耳边嘶吼警告这是绝对出格的事,抬手想要拒绝间能看到腕上残留的疤。
暃显然也看见了,他捉了狄仁杰的手拉到面前,轻吻着那上面伤痕。
场面在一瞬间似乎近似温情,暃发现自己有些不合时宜心软,他想去问狄仁杰那时疼不疼,怕不怕,又想说之后他会处理好一切……
他会把他保护的很好。
很、好。
暃摩挲着狄仁杰的指节,只是刚张了张口,便听见对方发出了一声闷哼,下唇咬的泛白想要竭力保持着清醒。
“住手……”
明明呼吸都是乱的,眼角泛红带湿,明明已经张着腿躺在他的身下,被一点点打开扩张时足趾蜷缩,但对方就是用着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哑着嗓子让他停下来:“我不想和你……唔!”
拒绝的话没有说完,尾音就被迫拐了一个调,身体里的手指抽了出去,但被抵上了一个更粗更热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