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语，他什么都听不清只感觉呼吸都发热，小腿被抬起时足趾紧绷，腿肚在微微痉挛。

从他身体里抽离时对方扯下了狄仁杰束手的衣带，拽着他的手臂将他带到了床下，掐着狄仁杰的下巴迫使他张开了口。

又有几人零零散散进来时，第一个刚刚对着他的眼睛泄身。

他以为的结束实际上只是刚刚开始。

这些人他可能认识，高官厚禄或皆是铜臭，几人伸手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抚摸揉捏，几根手指探进了嘴里去亵玩柔软的唇舌，迫得人止不住干呕时得趣了般往更深处抠挖。

而那时狄仁杰甚至抬不起来手，他像个单纯被用以发泄欲望的玩物，跪坐在中央半仰着头任由人赏玩，腥躁的白浊顺着他的黑长的眼睫滑到下巴，被肏弄口腔后唇瓣湿润，鼻尖眼角都微微泛红透湿。

最后连药效都过了，他终于从这荒唐的‘初夜’中感觉到了疼，身上都是齿痕和被掌掴出的淤痕，喉口红肿满是腥涩的味道，手上脸上都是半干的精水，勉强用手肘起身时随着简单的动作身下被挤压出新灌进去的浊液。

仅凭一夜云雨阁的魁首就更名易位，被轮番施暴奸淫的后果是那夜过后狄仁杰开始低烧，但这期间依旧有要接待的恩客，耳角脸颊都烧的泛红的人，享用起来或许别有一番滋味。

柔软的、比往日温度略高的内里，服侍包裹起来更得趣舒服。

刚开始是催情药和软骨散下足了量后还要蒙眼束手，过了段时间才敢放下狄仁杰的手，再三确认这副身子比常人还要孱弱只能承欢后才慢慢削减了药量。

这期间用了近半年的时间，上面命人给他蓄长了发，这样施暴时半长及肩的发能在手中绕上几匝，自背后侵犯时用力上拽，就能清楚的看到狄仁杰喘息时轻颤的喉结。

——很多人愿意在他身上耗费金银，朝堂高官或富甲一方的商户，也不乏一些有其他癖好的恩客。这副身子单薄苍白，偏偏受得了那些各种折辱般的玩弄。

但狄仁杰还是很少泄出什么声响，玩的狠了疼了才可能会有点难察的闷哼，也让人更想从这张嘴里撬出点什么别的声音。

到后来老鸨都不忍心，青年伸手时光裸的胳膊上能看到各样的痕迹，蜡痕或者鞭伤。衣服遮掩的身子下面或许更多更不堪，但对方神色清醒时总是归结于平淡的，眼睛冷静到死寂后在正午的阳光下也透不进一丝光亮。

时间对狄仁杰而言似乎没有什么意义，原本的短发长度逐渐到了腰，松散未束时能在床榻上逶迤而开。

各色的人狄仁杰都‘接待’了不少，在第四年的某个时候进到这个地方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年轻剑客，剑客挑眉的样子轻佻却不轻浮，明明阅历不浅眼底却一片清明。

干净。

狄仁杰将手中的烟枪磕在一侧熄了时感觉莫名好笑，自己居然会用这个词去形容一个来官窑的人。剑客有双澄澈的海青色瞳孔，五官比常人还要深邃一些，对于情事称得上温柔。

剑客开玩笑似的问还来找他好不好，执剑的手指腹温热，轻轻抚摸着狄仁杰大腿内侧的那一块皮肤，朱红的纹样被白浊浸得湿潮。

偏偏开口时认真甚至透着些虔诚，认真而轻声叫着他自己都要忘了的表字：“……怀英？”

如果在其他场景下，他或许不会喜欢剑客的性子，但两人也可能成为能互称表字朋友，但在这种境况下，狄仁杰只感觉讽刺和困倦厌烦。对方说之后还要来找他，第二天门被推开时是其他人。

狄仁杰并不意外，也不在意，过长的发被压拽时并不舒服，好像所有感官都被浸在了一层湿重粘稠的雾气中，他抬手时什么都看不分明，自己什么也不需要做，也什么都做不了。

他伸手好像要推开那个人，但实际上只是把手搭在眼前压住了喉间的闷哼。

身上的人无所谓是谁，都一样的。

李白再回到那个地方时，他看见对方的房内刚出来一个人，那人酒色气息浓重，将李白当成了同道中人露出了一个促狭的笑。

……让人很不舒服。

剑客舌尖抵了抵齿，和对方侧身而过时侧了下身子，指腹搭在剑鞘上下意识摩擦了一下。

房门内外负责准备热水和其他事物的下人安静地进出，在一人端着托盘过去时被李白拦了一下，剑客随手拿过了上面放着的烟枪，莫名想起他们初见时狄仁杰的模样，他用手颠了颠问道：“他喜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