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抚慰就被彻底贯穿。

火热的欲望碾过软滑湿润的腔道，狄仁杰喉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死死扣着床褥的手指尖泛白。

内壁湿滑紧致，随着他的喘息一下下收缩着，想要把偌大的异物排出去，又像是习惯了被侵犯、贪得无厌般往里吮吸着。

他的手不再是被悬绑的了，但双手被缚的死结未开，用手撑不住，狄仁杰肩抵着床榻，为了不让自己叫出声讨饶无意识的咬紧了手上的绢丝，口涎将那块绢丝浸的湿亮。

疼。

热。

……痒。

狄仁杰告诉自己陷入情潮的蛟龙残存的仅有交合本能。

但偏偏身上的侵犯者舔咬着他的后颈，还含糊不清的问——

你能不能喜欢我啊？

那声音像是乞求一般，和身下的动作全然的不相称。

他问，

你能不能喜欢我多一点啊？

你能不能再喜欢我一点啊？

……你能不能，只喜欢我啊？

他说，狄仁杰，你也看看我。

……

韩信醒的时候，先看见了一缕白发。

他刚开始下意识一位是自己的，然后才迟钝的反应过来他怀里还揽着一个人。

或者说，牢牢的禁锢着一个人。

房间里糜烂情欲的气息未散，对方闭着眼皱眉睡的毫不安稳。

颈后的咬痕深的触目惊心。

更别提那些别的情欲痕迹，青紫渗血，施虐般打上所有者的烙印。

一些零碎的片段吉光片羽略过。

恢复正常的龙将得出了两个结论。

……他睡了自己喜欢的人。

……很可能是以对方无觉甚至拒绝的情况下。

韩信轻微的动作似是引起了对方的察觉，眼睫颤动着未睁，腿却是像是习惯了一般缠上了他的腰。

……

他不敢动了。

伸到一半的手半悬在空中，他只敢小心翼翼的去看狄仁杰侧脸。

……唇角破了皮，眼角的红也没褪。

“烦。”

狄仁杰哑着嗓子开口，他依旧没睁眼，困倦至极。

“你心跳的太响了。”

“我……”

“你活儿更差。”

“你……”

“闭嘴，烦。”

“……”

他乖乖合上嘴，收回了手。

……又试着用手把狄仁杰往怀里揽了揽，对方动了动，最后仅仅是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韩信有种气泡般不真实的虚幻感。

他没敢睡，怕这就是场梦。

大约两三个时辰后，狄仁杰动了动，挣开了虚揽着自己的手，嘶的一声倒抽了口凉气。

腰下面酸软的不成样。

本来韩信一直在盯着狄仁杰看，在发现狄仁杰醒后正正看着他后，硬生生移开了视线。

“不是你哭着让我看看你的？”

韩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