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落月的手也没停，扒拉着把卢延秋的衣襟扯得松散，在摸索间捻住了卢延秋的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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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卢落月话音刚落，卢延秋一颤，就在她手里洩了。

“嗯……哈啊，我……唔、嗯……落月……”

“延秋，”卢落月见自家腹已经起伏得厉害，于是低声诱哄她，“乖，洩来。”

然后就见卢落月讲完“一回”这仨字之后表情微妙，竟似是后知后觉地才羞臊起来。

但该说不说，卢落月上一次——也是此前唯一一次——连名带姓地直呼她的名字，还是在卢家的时候。那会儿卢延秋差以为她要和自己决裂，还听了一耳朵这混账无遮拦的赌咒。

卢落月脊背和太顿时像被火烧了似的。本以为已经平稳下来的醉意和度被卢延秋的话语燃，复又爬满了她的四肢百骸。

卢延秋本就在发的后背颤了颤，很轻地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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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延秋也一向以这个份自居，对待卢落月时总有些作为“长辈”的溺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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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落月却调整了姿势，用去勾了她的，把她的扳得更开了些。

卢延秋很顺从地由得自家妹妹噙住尖，放任残余的酒气在缠的呼间倒她的鼻腔肺腑。

反正她都已经洩在亲妹妹手中了，还有什么好端着的。

她有些想笑，又怕被卢延秋旧事重提，斥她“不知悔改”……上一次卢延秋这么骂她的时候作势要亲手掐死她来着。

卢落月平素一贯是卢延秋叫“”的。

那之后卢落月还真就差死不见尸——卢延秋这会儿听见卢落月这么喊她，一方面腰腹不由得酥麻酸，一方面险些要被激发心理创伤来。

卢延秋笑了一声。

“延秋……放松。”

一旦意识到现在被窝底下她们在的事，她们勾缠在一起的、亲密到靡的姿态，卢延秋实在很难再忍住情的侵蚀。

这下冷不丁被卢落月若无其事地直呼她名字，卢延秋觉得自己好像忽地被扯下了那层“胞”的关系、一丝不挂地暴在了卢落月的凝视里似的。

卢落月咬着她耳朵喊她：“，……延秋。”

于是卢落月压了压嘴角笑意，一边伸手往卢延秋间去，一边有些讨好地亲着卢延秋角：

“唔、嗯……”卢延秋只好避重就轻地推拒，“哈啊、别叫……唔，没大没小……”

卢延秋其实也想对这倒霉妹妹气，但卢落月以指腹没完没了地抚着她间小芽，她的呼随之急促，醉意和快把她的脑海熏得只剩一片浆糊。

“。”卢落月很郑重地轻声喊她，“……卢延秋。”

卢延秋被这直呼其名的一声唤醒了她自己都以为已然消散在心底的委屈，遂恶狠狠地在卢落月上咬了一。

她着卢延秋的挑逗，抿抿：“嗯……我自渎时总想着你。”她索掀了被褥坐起来，“那想不想知，我还设想过哪些情状？”

“唔。那个时候我记得也是……这么个味。”她指尖寻到了温的，“不过那时你咬的是自己。”

卢延秋了

这微妙的错觉让卢延秋莫名羞耻。

……像是她完全听从了卢落月的命令似的。

毕竟从未验过这样过分逾矩的摸，卢延秋本能地想要并起，好退避那些叫她难以启齿的快意。

大概也要怪那百果酿，怪那叫人昏沉慵懒的酒劲。

卢延秋：“……”

见鬼。

愈发细密的窸窸窣窣声里，卢延秋浑发，下腹在卢落月的捻之下好似被浸了。

卢延秋还在轻着等下腹的余韵平复散逸，一抬就看见卢落月带着探究的神，回手后了指尖。

卢延秋又是一抖，沉重的四肢更使不上劲儿了。

因着卢延秋激的这下，卢落月也无师自通了情事一上“遇则”的本领。

卢落月正言又止，就听卢延秋低着声音续：“落月，你是早就想过这般对待我么。”

卢落月：“……我这一回，人生地不熟的，难免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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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也是一回……”借着酒意，卢延秋凑到卢落月脸边不不顾地撩拨她，“我看你倒怪灵巧的——”

卢落月不明就里地受了自家突如其来的发难，咂摸了一会上的血腥味才反应过来。

呵。卢延秋愤愤地想，你倒是那个时候就很会气我，现在也是。

得了这无言的许可，卢落月于是略微撑起上，俯下去亲起卢延秋来。

卢延秋把卢落月这数息之间的表情变化看在里，忽地福至心灵，通晓了情事一上“敌退我”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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