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被卢落月直白的话语勾得指尖酥麻。明明耳边除了飘渺的林间虫鸣再无其他声响,她的意识却像接收到了什么尖锐啸叫似的,几乎有些耳鸣。
……要不怎么说酒色财气都是戒呢。卢落月这会儿明显比素日里要强硬一些,致使卢延秋也被她惹出满心的高昂欲念来。
却见卢落月拉起卢延秋一条腿,用嵌合般的姿势把腿卡进了卢延秋身下,以自己腿间软肉贴住了卢延秋的。
而后卢落月明知故问道:
“可以吗?”
多余问这问题。
方才在被窝里被卢落月爱抚时,卢延秋光是想象底下的情状就被情欲冲撞得头脑发昏;这下实打实地看见自家妹妹和自己交缠勾连,光是这景象就让她腰都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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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落月自然也没想等她回答。
她动了动腰,便觉二人贴合处那濡湿软肉一挤压,快意就蔓延开来。
“嗯……”
卢延秋先前就已洩了一次,现下更觉得顺着快感逸散在血液里的醉意更烫了些。
“唔、哈啊……”
比之用手爱抚,相互碾磨腿间自然不甚灵活。
但也无可比拟。
一旦意识到彼此腿间贴住的这湿润灼热的、带着柔软起伏的触感,是她们二人如揽镜自照一般同时共享的——
没几下卢延秋的呼吸就又乱了套。
“嗯啊——落月、落月……”
“别、唔……”
卢延秋嘶嘶喘气,略微扭着腰好似想要推拒逃脱,低哑的喘息声却又像是在难耐地催促。
*
卢延秋不欲显得太落于下风,以肘略撑起上身,艰难道:“唔、你怎地、湿得这样厉害。”
其实哪里分得清到底是谁更为濡湿,两人的腿根都在贴合磨蹭间一片狼藉了。
卢落月则死死抵住自家姐姐的腿间碾个没完。因着是居高临下的姿势,她便自觉更有“主动权”一些,嘴里乱七八糟地讲起荤话来:
“哈啊,哈啊……延秋,嗯……”
“唔——我的小芽……正压着你的、亲个不停呢……”
“啊……嗯、”
“我要被你这软肉……唔嗯、弄洩了……”
“落月……唔、你这儿,烫极了……”
卢延秋被腿间的热度磨得晕晕乎乎,早就下意识地就挺着腰去迎上节奏,过得一阵腿根就浅浅地颤着,眼看便要洩身了。
然后卢落月喊她:
“姐姐……”
这么一声,倒叫卢延秋在醉意和快感的间隙里,无比清晰地认知到了现状。
赤裸耻处的贴合相抵,加之无可辩驳的血缘相连。
大概再没有比这姿态更亲密的了。
两人这么肉贴肉地厮磨一番下来——连她们洩出时腿根的痉挛和软肉的翳动都毫无保留地交换了感知。
卢延秋在这种过于绵长紧密的洩身里,连仅余的理智都被醉意烤化了。
*
卢延秋看着洩身过后躺回枕上的卢落月,脑海里终于没头没尾地把从前到今夜都过了一遍。
而后她模糊地想,卢落月、卢落月……她最亲近的半身,她唯一的姐妹,她曾险些失去的家人,她违背伦常不可言说的欲念。
她的。
卢延秋扯过被子重新给两人盖好,在卢落月颈边伏了一阵,忽地伸手把人扒拉着抱紧了。
卢落月眨眨眼,哼出一个表示疑问的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