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探进个头后,握着千束的细腰一个猛挺身,整个贯穿了进去。
不给任何喘息的余地,进入之后便开始疯狂地抽插。堵塞太久的洪水终于得以释放,以席卷一切的姿态奔流而来。千束扶着诸伏景光的肩,一只脚站立着勉强稳住身子,却被每一下都狠狠顶到花心深处的撞弄激得不断呻吟。
“啊!……嗯啊!景光……唔……哈!”
很想说出求饶的话,拜托对方慢一点。但知道,景光已经听不见她的求饶了,野兽已经彻底出笼。
性欲的湍流冲垮一切,一上来就被如此凶猛狠烈地占有,千束简直快要被不断袭来的快感逼到发疯。她搂紧景光,低头咬住了对方的肩。
快感不断堆叠,声音明明已经娇软到不像话,咬着下唇维持着最后的矜持,细碎的呻吟软软糯糯,只偶尔被顶得深了才泄出几声惊呼。
架在诸伏景光臂弯里的腿被放下时,千束只觉得大腿根处都开始隐隐有些发酸。
她扶着白色瓷砖站着,身后是捏着她臀部以后入姿势不断进出的男人。
头上的花洒不断将热水喷洒向两人,湿做一团的发丝挂在背部,遮住半截漂亮的蝴蝶骨。黑丝袜早已湿透,被景光用力捏住的圆润的臀线已经留下了几处发红的指印。腹肌撞在臀肉上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囊袋随着景光进攻的动作正疯狂拍打着珍珠,身下的花穴不断向外吐着黏稠的花蜜。
快感像疯长的海草,千束绷紧了背部肌肉,身子形成个好看的弧度,乳团随着诸伏景光顶弄的节奏不断上下晃动。胸前乳团飞快跳动时带来的拉拽感是别样的刺激,已经是连呻吟带着颤音的地步了。
“哈……不……”千束侧头,用余光看向身后已经完全坠入欲望的男人:“景光……我不行了……”
已经是不得不求饶的地步了,快感已经堆积到没有办法忍耐了。
“哈……”示弱没有换来任何怜惜,猛烈的进行还在继续,诸伏景光从喉间挤出的呻吟是蛊惑人心的海妖歌声,沙哑魅惑。身下的动作却凶狠猛烈,是恨不得顶开宫口的持续入侵。
“抱歉,可是唔……我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了……嗯……”
“呜……可我嗯!不行了,我不行了景光!嗯!”
入侵一波快过一波,快感一次比一次剧烈。大腿根处一片泥泞,对千束的渴望已经到达极致的男人将她的乌发挽至一侧,一边发了狠的操弄至最深处,一边附身低头,一口咬住千束的肩肉。原本扶住臀部的手掌也摊到千束的身下,食指揉搓拨弄起花缝前小小的珍珠。
“呜啊!景……唔…!不行!不行……嗯啊!”
肩部被牙尖轻轻啃咬时的微痛感是向来温和的男人在向宣誓着他隐藏已久的占有欲和主权。被拨弄的珍珠不断发出高潮的信号,一阵阵冲刷着大脑。内里已经被诸伏景光的硬挺顶进了最深处,每次进入都狠狠碾磨着深处的媚肉。
“啊嗯……我不要!哈……不要了呜!”
实在是太糟糕了,被人按在浴室的墙上顶弄到尖叫出来,湿漉漉的花蜜像未拧紧的水管,淅淅沥沥流个不停。不断向身后的人求饶,结果对方除了用沙哑的声音一句句说着抱歉,根本不肯放过她。
直到她大腿打着颤险些站不住,身后的男人才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一把搂住她的腰,稳住了她的身子。
被抱出浴室时,已经料想到不可能这么快结束,但她却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持续这么久。
趴在床上翘着臀部,被诸伏景光从身后直接顶进宫口,肉体撞击声和啧啧水声在房间回荡。千束手指死死抓住身下的软被,嘴角也咬住被絮,都没能堵住喉咙深处的尖叫。
身下被捣弄出白沫,花唇因为肉体间的摩擦已经红润得能胜过三月里盛开正艳的樱花。快感冲破峰值,甚少在他面前哭泣的女人红着双眼,用带着鼻音的软糯声调不断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