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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翻桌上毛毛动过的书。倒都是些他启蒙时看过的经义,夹着他过往闲来无事时收集来的话本子,都翻看过了。
“爱看这些?”莫雨问她,顺手捏了捏她的颊。
毛毛倒是诚实,“爱看些传奇。能叫阿金买来《说岳全集》么?《三国》、《隋唐演义》什么的我也爱看,旁的就算了。”
“还晓得说岳,”莫雨道,“明天列个单子,自个儿叫他买去,从我这儿份例里扣。”
他这院的管事是莫阿金,早在毛毛眼前头活动过了,他一直听莫雨的话,一向把她当主子看。
毛毛“嗯”了一声,又道,“原先没看完的。”眼瞅着神色便又低落下去。
莫雨过往接触过的闺阁小姐也便只有他两个姐姐,只是他爹不爱让女儿多读书,平日里都是他在外头淘换些诗词酸文给姐姐们。她们倒也十分爱看,不嫌那些穷酸书生写的文字浅薄又天马行空,甚至婚前央着他仔细选买了许多,又当作嫁妆带去了夫家。他大姐是嫁到了江南文风兴盛之地,待到二姐出嫁时,为着补偿,又拿私房给二姐从江南贴补了许多京里不曾有的时新话本。
莫雨大抵也能猜到,她原先家里应当不拘着女儿家读书,长辈许是给仔细开过蒙的,不然也不会晓得《说岳》。想到此便又忍不住欺凌她的冲动,心里满是些恶劣到见不得人的念头。
他把她抱在腿上,让她自个儿看书,手指却溜进衣襟里,沿着锁骨往下,攥住了胸前那两团。
毛毛呼吸明显急促了些,偏偏莫雨又知道弄哪处能让她畅快,不多时便将她弄得浑身上下发软无力,亵裤里泥泞不堪,令她不由得悄悄夹起了腿。
这点小动作自然瞒不过莫雨,他那手灵活地四处游走,隔着一层布料,去揉捏她那湿淋淋的一处。
“别,太太吩咐了,不教你碰我……”毛毛看不下去书,便去拦他的手,死死扣着他的手腕,只她力气不大,怎么也拽不住他的整只手来。
莫雨一边咬着她耳垂,一边笑着问她:“怎么就不能碰你了?”
毛毛语塞,再开口便结结巴巴的:“……反正,反正就不让。”
莫雨倒是懂他娘的心思,月份不够是不让声张的,生怕像先前几次,每次皆是大张旗鼓、众人也皆小心翼翼的,反倒空欢喜一场。
但他箭在弦上,正挺挺地杵在毛毛下头,毛毛坐在上头一颤一颤的又怎么能不知晓。不知怎么的,便想起前一夜里的旖旎情形。
他心里这般想着,手上便已把毛毛从腿上放下了,毛毛还以为他生气了,不安地用手绞着褂子的摆,低下头去不敢作声。莫雨却用手去挑她下巴,凑到她耳边轻轻呵了口气,状似在问她,实际上带了些命令的口吻,道:“那用嘴一定能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