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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红的唇瓣被撑成夸张的圆形,往日顺滑平坦的面部线条被龟头顶得鼓起,混着清液的口水从你的唇角滑落,在地板上滴答出一处水洼。坚硬的牙齿无意间磕碰到我的冠状沟,剧烈的快感瞬间在我的头顶炸开,我听见自己难耐地低喘几声。
你也听到了。
并似乎被哥哥的反应取悦了,湿热的唇舌吮吸地更加用力,手指却紧紧箍住肉棒的根部。有什么东西似乎要向外喷出,却又稳稳停在你的指腹之下。
你抬起头,眼底汪着如水笑意,濡湿微肿的嘴唇上还牵扯着一道淫靡细丝,在日光下勾出一线璀璨。
呼吸紊乱,我抱起你的腰肢,抵住那朵湿软媚红的小花,撑开每一处柔软细腻的褶皱。你夹得极紧,又怕疼得厉害,我们几乎是动一下停一下,待到整根肉刃都进入甬道后,才发现彼此的额角都被汗意洇湿,狼狈又好笑。
我融进了你的身体里,被你的热意包裹,感受着你血脉跳动的触感。
进出抽插的时候,你总是紧张地攀附着我的脊背,生怕自己流出的爱液飞溅,落在这些信件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可到了即将高潮的时候,你已然昏沉,夹在我腰间的小腿胡乱蹬踢,白嫩的后臀跟着颤抖。几近透明穴口艰难开合,露出芯子一点媚红软肉,却又被肉刃捣回深处。
淋漓的爱液向外喷溅,你无力地扣住我的后背,划出数到火辣辣的抓痕。失重的腰肢不断下滑,却将肉棒送进你体内更加柔软的地方,一片湿热的肉浪之中,似乎有一处禁锢被轰然打开。
你的腰肢猛然一颤,双膝痛苦地阖紧,脖颈向后扬起,好似濒死的天鹅。
我垂下头,含住你的唇珠。
滚烫的精液自身体喷出,怀中的你抖得厉害,却悉数接纳。直至小腹微突,两片花唇无法合拢,你才如释重负地倒下,下巴抵住我的肩膀,声音都带着颤。
你揪着我的头发,不准哥哥再读信,也不准哥哥再悄悄写信了。
我看着濡湿潮红的眼尾,只好应下来。
可其实哥哥骗了你。
哥哥还在写,写了好多年,爱你好多年。
没敢告诉你,怕你又哭。
【第九封】
后来你一哭我就吻你。
可吻着吻着,总是情迷意乱。被我按在床上从身后进入时,你哭得更厉害,撑在床上的双腿打颤,娇气得不行。
从前面插入也不行,你被塞得直摇头,夹着花穴说你吃不下了,小腹都被顶得鼓起来,好似三月怀胎。侧入呢?我们试过一次,你却瘸了半个月。
分明起初是你拉着我胡乱尝试新姿势,最后子宫里被灌满哥哥的东西,脱水般地躺在床上流眼泪,却要把罪过怪在哥哥的头上。
你总说有朝一日会被我肏穿,可肏了这么多次,你的小穴不还是好好的吗?
危言耸听的坏妹妹。
昨晚也是如此,你不知从哪里了解到的奇怪知识,说山药汁碰到肌肤后会发痒,便半夜溜进我的房间,拿我做人体实验。
可你怎么就没算到,我们最后会性器交合。那山药泥全部捣进了你的小穴里,痒得你高潮连连,穴口被撑得发白颤抖,尿孔止不住地向下滴答清液。
你一边央求我进入深处磨一磨,一边又自作自受地崩溃大哭,要我停下。哥哥左右为难,怕你痒得厉害,手指胡乱抓挠小穴。又担心你高潮次数太多,对身体不好。最后只好要了温水,一遍又一遍地抠挖花穴,为你冲洗。
刺痒的小穴似乎格外敏感,仅是肏进两根手指,就能轻易将你送上高潮。浓精混着山药泥堆在甬道肉褶里,黏腻得难以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