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动了别样的心思,就爱捡最锋利的话语攻击对方,恨不得把对方的心脏划开,看看彼此的真心。
吵得最凶的那几年,哥哥还下手囚禁过你。那会儿哥哥总不自信,以为你是因为喝了神药,才愿意施舍一点爱意给我。现在哥哥也没好到哪里去,在喜欢的人面前,总不自信。
上一次你这么生气,还是在哥哥吃醋之后,把你绑在木马上,冷眼看着你被玉势肏哭。
你身子软,嘴却格外硬。小穴被马背上粗长的玉势捣干得红软发烫,淫水沿着木头落尽地毯,洇开一片湿重,却依然不肯向哥哥服软。
漂亮的瞳孔边缘都被肏得涣散,还要挑衅地看着哥哥的下半身。晶莹津液沿着唇角下滑,似乎故意为了刺激我,甜腻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你的大腿被木马撑开,花瓣中央的淫核重成拇指般大小,身下敞着媚红肉洞。
被粗绳捆绑的双乳高翘,顶端乳果因充血而高高挺起。恍惚又回到那年,你被我囚禁在暗室之中,小穴也是被玉势肏得发肿。
那应该是你第一次见到我的另一面吧,你居然没有被吓到,甚至还能想到用苦肉计,从我手里骗到出去的钥匙。
哥哥可不会再上你的当了。我故意没有理你,自顾自地伏案处理公务,任由淫靡的气息充盈整个书房。可那一整个下午,哥哥其实什么都看不进去。
只是在你看不见的几案下面,我的衣袍早已被欲望顶起,泛着胀疼。
你看,明明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我们还是会相互折磨。
把你从木马上抱下来的时候,你的身子完全被肏开了。撑开的花穴洇着湿热的潮气,大腿因过度高潮而轻轻颤抖,捆绑的红痕干涸在雪肤之上。花唇碰到龟头的瞬间,便自动收缩吮吸起来。
以往插进小穴时总要为你扩张,这一次进去的却格外顺利,几乎一路抵达宫口,撑鼓你的小腹。绵软的穴肉裹紧我的性器,湿热的肉花被进出肏干的动作捣弄变形,你几乎失去呻吟的力气,只能小声低喘。
后来射精的时候,你的花穴连白浊都含不住了,浓浆沿着你的大腿向下滴落,里面还掺着几丝殷红的血。
你生了一个多月的气,哥哥闭关反思了一个月,给你写了三千字的检讨。以绿绮琴起誓,再也不胡乱吃醋了,你才饶过哥哥。
啊,想起来这次我们为何吵架了。
是哥哥又胡乱吃醋了。
【第十一封】
江东又爆发时疫了。
距离上一次,已经过去三十多年了吧。
那一次哥哥装病,想骗你留在江东,你就真的留下来了。
这一留就是一辈子。
只是你最近总咳嗽,哥哥有些忧心。
【第十二封】
都喝了十几日的药了,你怎么还没好起来?
上午喂你喝药的时候,你捧着瓷碗忽然笑出声来,眼尾的皱纹都深了几寸。你问我还记不记得年轻时被那神婆哄骗,喂你喝了半年的神药。
我说当然记得,也跟着笑,笑得眼角濡湿。我们已经不年轻了,生了不少白发,身边一起长大的朋友也陆续离开,所以哥哥格外忧心你的病情。
你安慰我,说这是生命的必然,只是有些舍不得哥哥。
你还说你死后想葬回广陵。
好不吉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