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去了……哈啊……”
近乎失禁的快感席卷全身,你情不自禁地颤抖,搭在他肩上的手指寸寸收紧。持续绷紧的穴腔肌肉瞬间放松,却随着快感的流窜一开一合地收缩。箍住冠状沟的肉颈狠狠掐住龟头,黏腻爱液直往马眼里钻。
傅融低喘几声,扣住你的腰肢,越肏越快,肉棒在腿间几乎要撞出残影。“啪啪啪”的肏干声不绝于耳,几乎要掩盖住你虚弱的呻吟。
坚硬肉刃猛然撞进子宫深处,紫红龟头膨胀到不可思议的大小,顶端小孔快速开合,瞬间向外喷薄出一股又一股滚烫浓精,冲进透明的避孕套顶端。
你被烫得浑身哆嗦,瞳孔涣散,双腿难耐地蹬起。
“啪”的一声,不合尺寸的避孕套终于承受不住精液的冲击,轰然炸裂。
“哈……啊……射进去了……”你失神地捂住小腹,双眼含泪。
黏腻的白灼破壁而出,悉数打在你脆弱的宫壁上。小腹被浓精灌得突起,肉棒抽离时,大股大股乳白浓浆向外挤压,糊在红肿外翻的花唇上,泛起浓郁的麝香味。
“对不起。”傅融匆忙揭起纸巾,习惯性地想要清理,奈何眼前还蒙着这根发带,什么都看不见。
“没关系……没关系。”你客气地接过纸巾,一点一点地把射进去的精液抠挖干净,中间又小小地高潮一次。
呼吸逐渐平稳,你的情绪也跟着稳定下来,终于能够继续与他聊起刚刚的话题。
“你刚刚说,你在楼下看她……”
“看了一个月吗?”
“没有一个月。”傅融摇摇头,轻轻拥住你:“后来我去了趟天宫寺,在寺里住了一周,捐了点香火钱。”
明明那么痛,在木骨泥胎的佛像前磕了七天七夜的头,前额至今仍留着一道鲜明的疤,不得不用暗金发带遮掩。却被他轻描淡写地揭过,只留一点皮毛。
你从未听过他讲这段经历,怔怔发问:“求你们的爱情吗?”
“唯独没敢奢求她的爱。”
傅融轻笑一声,嘴角的笑意温柔,却无端令人难过。
“为她而求。求她一生坦途,事业有成,幸福美满。求春天的花粉不要钻进她的鼻子,夏季的暴雨别淋湿她的发丝,秋日买到的烤红薯又香又暖,冬季有热乎乎的小狗和爱人在身边,陪着她看雪花簌簌落下。”
“求她终身爱与被爱,愿她遇山遇海遇良人,只是……”
“别再遇上我这样的人。”
这样惹她伤心的人。
傅融抬起手,沿着你的侧脸向上摸索,指腹触到一片湿热。黑暗之中,他看不清你的眼睛,只能摸到你颤抖的睫羽,像淋了雨的蝶翼。
“大概是我太抠门,捐的钱不够多,买的香不够贵,上天并未显灵,反而与我作对,让她当天晚上就遇见了我。”
“幸好上天没有显灵。”你努力扬起一个笑意,眼角却带着泪,“她很开心能遇见你。”
“……是吗。”他的手指一顿,缓缓收回。
“那晚她烂醉如泥,说她会努力喜欢上别人。可我没告诉她,我也在努力。”
昨晚夜色昏暗,你又醉得厉害,只记得他的身型依然清俊好看。
如今在日光下勾勒他的轮廓,你才发现,他瘦了好多。
你轻轻捧住他的脸,声音宛若一阵风,却止不住地颤:“努力什么?”
“努力学会祝福她。”
“学会目送她的背影,身披婚纱,走向另外一个男人。学会表演出不难过的模样,大方地祝他们幸福。学会退回数年前,捡起那些没有她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