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别说太满，到时候可别来找我要情报。”

“说了不猜。”

佘清看向他：“你如果不介意重蹈覆辙，完全可以袖手旁观。”

“这不得看什么活嘛！”佘清笑：“你猜韩老三要嘛？”

“不猜。”

一支金羽飞来，黑蛇蹿到沙发后，灵巧躲过。

“……”齐钦沉默片刻：“所以你爹是奔着姬发去的。”这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齐钦也坐到了办公桌后：“找我嘛？”

“……不会形容可以不说话。”

“你猜我爹这次啥去？”

齐钦又合上了文件，正襟危坐：“行，那你说吧。”

“妈的就它想的馊主意！老青岩会所正儿八经请妖仙的地方，就它个破烂货去产市场找那群杂碎杀人！多下三滥啊？！砸老招牌！杀了韩成还不算！主意还动到韩烨上去！”

“……”

“你不怕他听到你说这话吃了你吗？”

齐钦自门后拐，衬衫西装，勾勒得形修长：“让你长长记，多走走正门，少从我屋上吊下来。”

“就是韩烨他三叔啊，我也忘记他叫啥了，不重要！就叫韩老三吧！”

“你爹那修为犯得着去当妖仙？”

“……你只老鸟是真没意思啊！”骂完还是继续：“韩老三要死韩烨和你的小狐狸。”

“说真的，我真没见过哪个人，哪只妖能有他这么偏执的！犯得着为了和你平起平坐非得成龙吗？”

“那只黄鼠狼？我吃了。”

“……”佘清翻白：“他要去那个韩老三家当妖仙了。”

“老怎么来怎么来！”佘清坐到沙发上。

忽然，一条黑蛇自屋吊下，盘踞在凤凰雕塑上，四张望着吐着蛇信。

“你为什么吃它？”

“你来告诉我这件事，是希望我手吗？”

“靠！至于吗？！”佘清自沙发后站起：“少扔扔你那羽吧！一大把年纪了不珍惜羽会秃的！”

“韩老三？”齐钦疑惑。

“究竟是因为它坏了你青岩会所的规矩，还是因为它杀的是韩成？”

“嘁。”佘清嗤笑：“他急功近利杀孽太重，现在蛇不蛇蛟不蛟的，他哪敢吃我啊！吃了我这个亲儿恐怕修为尽废哦～”说完顿了顿，眸黯下：“但当他儿……真让我恶心！”

“我爹是真神经！我怀疑他是不是对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情！整得跟个因生恨的怨妇似的一天到晚盯着你！”

“来告诉你，我家老爷山了。”

“……”齐钦沉默片刻后又问：“你爹现在成了韩老三的妖仙，韩老三原来的妖仙呢？”

齐钦翻文件的手一顿：“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