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身上来了三天之后吃,吃完就要立刻做爱,准能怀上的。”
蒙士谦不信这个,说南云峰他娘是好心多心,我俩是万万不用操心的。阿琴说,也对,真要操心,阿婆也得操心操心南大哥,他都二十六了,也还成不了家,其实南大哥虽说瞎了只眼,可模样不丑,性格也好,真想谈对象,努努力也能成的。但我看他平时好像一点不把女人的事放到心上。
蒙士谦不想听了,心里有些刺痛,就把手伸到阿琴下头拨弄,阿琴夹了夹那儿,身子抖了三下,也伸手去抚慰蒙士谦,蒙士谦的阳物就给逗得勃了起来,于是两具肉体又在被子底下叠到了一块。
行房时虽说不信,但蒙士谦还是按着阿琴说的去抓了药买了沉香,等着这个月阿琴月信结束第三天要她喝呢。阿琴不解,说老公你不信,还抓它做什么。蒙士谦就解释,说我们有朝一日有了孩子,就去向南云峰的妈禀报,说是她的秘方起了作用,咱们做戏要做全套的嘛。老太太听了她秘方有用,肯定心里高兴。阿琴回答,还真是这样,老公,还是你想的周全。
那是个化雪的夜晚,南云峰压根已经忘了吃药做爱这档子事儿。自打和阿琴扯证之后,他主动包揽起晚上回去的家务,做完了就陪父母散步,下棋,或者自己在房里看书,阿琴每晚还是给蒙士谦暖床。
这天是一样的。阿琴在厨房里等着做锅,秘方催孕的药煮好了,她盛了一碗咕嘟咕嘟喝下,身子下头立马就暖和起来,潮湿起来了。于是她自己跑去厕所拿了水盆清洗自己的阴户,洗净了那儿竟还是湿的,身子也好生发软,想向男人索要,才知道这药方的厉害。她将自己脱光了,用蒙士谦的被子紧紧裹住,年轻美好的胴体在棉被下逐渐捂出了汗,等蒙士谦忙完了,两人好好快活。
蒙士谦正在一旁坐着读,这书他已经看过一遍,可第一次是走马观花,后来书也被抄家时的歹人撕掉烧了,现在这本是南云峰送他的。第二次就是品读,读读停停想想,思潮翻涌时就那笔写下读书笔记。正读到冬妮娅和保尔的第二次接吻:
“他无法再说下去了。是的,熟悉的、火一般的热吻封住了他的嘴,她那柔软的身体如同弹簧,又是何等顺从……但是,青春的友谊高于一切,比火更炽烈更明亮,要抵挡住诱惑真难哪,比登天还难,可只要性格是坚强的,友谊是真诚的,那就可以做到。”
蒙士谦常常把自己带入到保尔身上,拿保尔的悲惨经历与自己幼年时的遭遇想类比,他发现能成为男主角的自然都不是一般人,像保尔,他多么坚强刚毅,勇敢无私,而自己在性格品质方面根本不及保尔的十中之一,每每看到保尔献身于革命事业之时,蒙士谦都觉得这本书在打自己的耳光,他还幻想,如果这保尔能真的存在在世上,他就是拼了命也要学习苏联话,跑去莫斯科和他见上一面的!只是有一点,就是面对着心爱的女人时,蒙士谦认为保尔和自己是一样的软弱而内敛,胆气不足,昏懦有余。
但,阿琴却和冬妮娅不是一类人。冬妮娅美丽动人,纯洁善良,她值得让热爱生活和生命的保尔投入炽热的爱,可她是个富家小姐,如果她的出身能再低微一些,或许…
“士谦,我暖热了。药也喝了,爹妈估计也睡下了。你困不困呀?”
阿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断了蒙士谦的笔记,他咽了口唾沫,把笔合上,回头面向阿琴。
阿琴扯着被子,挡住胸口,蒙士谦看到她时,她心里犹如柴火猛烈燃烧,那手就放下来了。此刻蒙士谦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去爱她。”
他起来了,发现自己要“爱她”的感觉并不是性冲动(至少现在不是),而是一些别的东西。可他自己那熨帖的部位一见阿琴少女的肉体就像青蛙一样鼓胀了,他也立刻脱了衣服上床,和阿琴纠缠起来。
这次在床上,他明白了,那南云峰的妈给阿琴的估计不是什么催孕秘方,而是暖身催情的药。阿琴在往常和他欢爱时总是羞怯的,要蒙士谦主动得像发情的驴子,可今天次次是阿琴热切地撩拨蒙士谦的心弦,反让蒙士谦有些招架不住,弄了一次还要接着弄。阿琴的喘叫声如同夜莺,她扒拉着蒙士谦,说了好多从来没说过的,压心窝子的话:
“士谦,弄我,弄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