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着挣脱不得的青年,苍白的唇印上青年足踝,在小腿上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然后取下了手腕上缠绕的佛珠。血红的珠子抵在青年唇角,言简意赅的命令:“舔湿它。”
青年下意识摇头,肿胀的乳尖便被又被狠狠掐弄了一下,他喉间隐约有细碎的呜咽,暗金的眼瞳似蓄着一层水雾,神色称得上是茫然委屈。紧接着青年便被摁在了地面,赤裸的双腿泛着凉意,压在唇上的佛珠被收了回去,魇魔捻过一颗佛珠:“佛?”
语气讥俏,祂讽刺道,“本来,可以让你舒服一点。”
青年睁大了眼,一颗佛珠抵在了后穴,冰冷的死物破开柔软的穴肉,血红的色泽衬的未经人事的地方青涩柔嫩。魇魔的指尖往里继续推动,“半托迦尊者……呵,所谓的药叉神半遮罗之子,神灵自通自得其乐?”
十八颗佛珠,其上都刻着佛理经文,魇魔执起第二颗,眸中不屑更甚,“释迦牟尼……”
祂舔咬着青年汗湿的脊背,掐弄着对方半硬的乳尖,阴冷的吐息吹拂进青年耳蜗,“这神佛都看着你,怎么不救救你?”
苍白的冰冷的指尖在青年的肱骨上留下淤青的掐痕,魇魔语调似喜似悲,却是将青年被玩弄的一片狼藉的腿间打开,以一种羞辱的姿态让其跪在了殿台之上,腿间艳糜的金色婆罗华沾染着白浊,偏生始作俑者低垂着眉,悲悯一般:“你的佛不管你”
魇魔一字一顿:“他、不、敢。”
——可他从不需要被拯救。
金蝉曾见过一只蝶,斑斓的翅,飞舞时无声,落在路边浅黄的野花之上,又轻荡在夏日煦日之下。那只蝶停留在他的指尖,纤长脆弱的触角轻颤着,又翩然而起。
狄仁杰也在那只蝶,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比当初恢复了不少,温暖的阳光让这个锦衣卫脸上多了抹暖色,染了三分人间气。
他的视线停留在那只蝶停留的花上,然后随手掐下了那朵花儿,思索间无意识间大半的花瓣碾的软烂。柔软的花瓣被挤压出浅色的汁液染了指腹。
狄仁杰回头看见了金蝉,手顿了一下问道:一花一世界,我这算不算毁了一方世界?
那时金蝉没有说话。
他的佛法意他的身口业,修行一半的闭口禅让他不出一言,对一切不予评价置喙。
——菩萨畏因,众生畏果。
魇魔问身下的青年,“你怎么不求求他?”
两指扩开穴口,露出的柔软红肿的嫩肉,混着麝膻的白浊,顺着青年腿根下滑,流过瓣蕊破碎的花,映的一片淫糜景象。
祂低哑的声音蛊惑着:“他在意你,你让他走下来,让他爱你、救你……不好么?”
“我让你疼,可他能让你快活。”魇魔冰冷的五指掐着青年柔韧的腰,“你只需让他承认,他……”
青年眨动着湿润的眼,看着神色似空寂又似清朗的佛子,嗓子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他伸出了手,小臂上有着暧昧情色的吻痕,锁骨的齿印渗着血,淡色的唇瓣被吮吸啃咬的红肿,一副被疼爱狠了的可怜模样,又乖顺的宛如傀儡木偶。
白浊顺着腿弯而下,拖出了一片淫秽不堪的水光。
金蝉在上,他依旧无动于衷,可周身原本笼罩的光晕暗淡,佛灯原本豆大的光芒变的仅有米粒大小,跳动间光芒飘忽不定。
有光则有暗,世间最暗灯下黑。
佛灯之下的阴影变动着,最后化成了一团模糊的黑影。那片阴影涌动着,缠绕上最近的佛像,菩萨的金身逐渐龟裂,扑扑落下粉尘。
大块的碎片翘起掉落而下,露出佛像填充着稻草泥沙的空洞躯壳,辉弘的佛堂晃动着,摇摇欲坠。